她,比谁都更加清明地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不完美的。
但是,即使它们不完美,她,也想要能让人看后忍不住内心的冲动,直呼——女王你好内行啊!
如果,如果能够创新一种很special的方式结果一条生命。用常见的方式使人轻而易举的消失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没有人会知道是她做的......
或者是全世界都可以知道——是她做的,但是,找不出一点儿有效的证据去指控她。
呵呵,如果真的有如果,那么…真是令人期待呢.....
啊哈——这,就是伟大的壮举啊——是造世主对世界的馈赠与关爱啊~
胡思乱想着,心情愉快极了,我悄悄地转了个身,结果就是——床发出了极其尖锐的爆鸣声。
**,该die的,如此老旧极了也不肯给换换新的,每年交的钱却一分不少全给教导主任拿去piao女昌作乐去了!
这学校也是,破的没个正经的事模样,水电隔三差五地停,连监控......都少得可怜。
也有且只有恶心的教导主任每天都亘古不变地笑眯咪的,红润的,油光发亮的脸和满嘴烟渍的黄牙令人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他总是无可奈何地露出一副欢好过后的表情——谁知道他今天又找了几个小姐陪他寻欢作乐、颠弯倒凤、翻云覆雨呢?
什么教导主任....呵,不过是一个王明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路人看见脑袋崩开的......小可爱。
不过按照我的观察,他最近也不笑了。大概是上上级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了,把他列入调查名单里面了。或者他的亲亲老婆发现他和女学生有一腿之后卷钱带着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的孩子和自己的情人跑了......也许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归根到底,——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
直到老床抗议声的停止,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恭维:“a!秋姐,您醒了,我们...”
借着照在地上的若有若无的月光,我看见小青比白霜还要惨白的脸上镶嵌着的极不符合的大大的眼睛几乎是要炸裂似的瞪出来。
啊哦~原来不是恭往,倒像是认错。我微微眯起眼睛,看笑话一样看着她们老鼠似的窝在角落里。
我心里又涌上一阵快意——果然我的快乐最最喜欢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虽然她们说的,想杀si的那个人,似乎就是她们认为方才才醒了,实则听完她们激情发言的——我。
“嗯,醒了,”我挑了挑眉,揉了揉太阳穴,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楚。
我甚至能够看到她们一脸的视死如归。
坐起身来,看着她们飞速叠好被子,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床位。
“都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去哪里......嗯?
小青和小紫动作一僵,迟迟不肯转过头来。良久,像是害怕空气过于安静似的,小青开口道:
“今天的月亮那么漂亮,我们出去走一走看一看。秋姐,你就在宿舍睡觉吧,我们不打扰您。”
“别呀,我们学校那么偏,外面肯定不安全,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留在宿舍里面陪陪我怎么样?”
“这个..这个..我们.......”小青和小紫眼睛都散了,双腿不自觉地打着颤。
我眼神一暗:“怎么?莫不是怕我把你们吃掉吗?”
六目相对,甚是无言,经过一番强烈心理斗争以及反复思考强行出去会不会第二天si在校内的可能性之后,她们终于认命的又躺回床上,却是一声不吭了,眼里满是迷茫、恐惧、愤怒的混合物。
睫毛颤动着,不肯让泪水低落。
我也只道个好笑,这破宿舍就我们三个人,就算我把她们怎么样,隔壁宿舍的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事。
知道什么....还能知道什么天花乱坠霍乱成灾的事情~
不过是我,易晚秋,用实际行动向地们证明了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会咬人,猫咪急了,会变成变形金刚——更何况是仙女下凡的我了。
不过只是由于九年前,我的,可爱的父亲无缘凡尘,永远地离开了这美丽的人世间,所以我从小到大都因为这事被身边的人笑话,戏弄。
这些我都可以忍了,只不过这两位小可爱好巧不巧地撞破了我徒手撕活兔的卡哇伊的场景。
她们起先是骂我比她们还没素质。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
不过随后辱骂声就戛然而止了。
**********************************************,完美的堵住了地如吃了马桶一般的嘴,真是fantastic~
做完这一惊世骇俗的big胆举动,我一反往日的唯唯诺诺,只是狠狠地盯着她们,似乎她们就是那只兔子一样。
**************,听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粉白的小脸蛋顿时刷了漆似的,不成样子。
“我很不放心,你们不会要告诉别人吧......?”我歪着脑袋,假装俏皮地问道。
回答我的是小青和小紫狠狠地点头,小紫点的太厉害,*************
在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下来的那一秒钟内,我的脑海中想过很多东西。
她看看地上的东西,又看了看我,怯生生地*********************************
一夜未眠......
不过从这以后,她们私下会对我言听计从,但是至少在人前时,由于我的施压和风气如此,她们也不敢与我有关系,尽管大多数时候我并没有欺负地们,只是她们自己胆小如鼠而已。
我坐起来看看窗外,月亮已经看不见了,只听到夜莺凄惨地唤了两三声,夜空也黑了下去,我躺下去闭着眼无心听她们的废话,幽幽问了一句:“明天谁值日啊......”
我自然知道是我,但是怎么好意思不便用免费的劳动力呢?既省时又省力,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便宜别人不如我来偷个懒,啊不是,是专研学术。
只不过,我这次的运气不好,在她们争吵明天谁替我值日的时候我睡着了,睡得格外的香甜,梦到了我第一次尝试把鼠鼠剥开时闻到的血的甜味,做梦期间我恍惚地说了梦话“我,自己,来。”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们不要把鼠放了,我自己来处理就好.”但,这是后话了。
第二天,我起的稍微迟了亿点,慢慢悠悠吃完现成的早餐后慢慢悠悠晃到教室,往黑板看去,只一眼我就愣了神。
残缺边幅的黑板上写值日生的位置,写的分明是易晚秋三个大字,旁边自然有一些不好的言论,可是绝对没有那三个字更扎眼。
该die的,小紫和小青确确实实是不想在世界上存在了是吧,敢让我自己动手?
可惜人太多,我不好本相毕露,只是用看另一个世界的眼神“温和”地看着她们,微微一笑。
肉眼可见她们惭愧地低下了头
在众人的鄙夷中扫好了地,冷着脸准备倒垃圾的时候,我的右眼皮猛地跳了一下,准备蹦迪的节奏,一只宽大的收抚摸着我的腰,似有而五地。
随后耳边传来一声格外熟悉的令人厌恶到可以旋转三百六十度暴打声音主人的肮脏语言。
“阿呀~真是柔软呢,王主任怎么舍得叫自己的小情人扫地呢?是不是失宠了呀~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