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入深夜,听田畔蛙叫声一片连着一片,躺在床上的人儿渐渐入眠。在梦里,她再度回乡,一切都是老模样。山依旧是那座山,河里鱼儿欢蹦乱跳,水草里常常翻出虾米和螃蟹,屋后那棵老桂花树还在,中秋前后总能闻到缕缕花香,甜且浓,屋旁青石板路上长有少许青苔,许多孩童来玩耍、凑热闹,一切都是那么的欢快、自然!
绩我们从哪里来的自己也不知道;我们往哪里去,有哪个说得了?我们一生中在大海里漂浮着,头上晒的温暖的太阳,下面淌的温暖的海流,这在我们已经满足了。
麻一切关于终极目标的追求,都将因为意识到水中不能刻上自己的名字而得到慰藉——既然不能刻字那就不刻了,那就变换一种存在的方式把自己溶入水里。或者说,何妨做一股水呢?因势而走,所有的障碍都无法阻拦,所有的洼地都能繁殖思想的鱼虾,所有的流淌即流浪、即漂泊、即无归宿,都是我们的归宿。
绩湖面上,阵阵荷香伴着莲歌悠韵,几叶轻巧的扁舟慢慢穿行在湖荡里头。船上的少妇、少女唱着、笑着、闹着,边采莲边嬉戏……湖水中,游鱼惊乍,有的跃出水面探看,有的一个猛跃,扎出好远好远。高声喧嚣的青蛙,串上跳下地从水中跃到岸上,又从岸上跳到莲叶上,随即又扎进湖水中……
绩人们常觉得准备的阶段是在浪费时间,只有当真正机会来临,而自己没有能力把握的时候,才能觉悟自己平时没有准备才是浪费了时间。
麻熟才能生巧。写过一遍,尽管不象样子,也会带来不少好处。不断地写作才会逐渐摸到文艺创作的底。字纸篓子是我的密友,常往它里面仍弃废稿,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麻人需要真理,就像瞎子需要明快的引路人一样。
绩或许是与这个世间天生的疏离感。是经常会想找人出来聊天,但翻开通讯录,密密麻麻的号码,最终也不知道可以打一个电话给谁。如此清冷的心情,时间久了,便也习惯。
麻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是说,在黑夜里路过别人的人生。路过一个在这样人迹零星的深夜依然坚持摆摊的中年男人。他蹲坐在炉火前的塑料椅子上。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收音机,小心而仔细地调整调频,哔剥的杂音在周围的寂静里混合着炉子的燃烧声,一起变成空气里浮动的杂点。他身后坐着一个年轻的女生,低头吃着馄饨。碗旁边摆着一个手机。她隔五秒钟就拿起来看一下,但是手机的屏幕却一直都没有亮起来。
麻回到宿舍,我第一次手足无措,坐在电脑前竟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
绩最难的是养成习惯前的那几天,我强迫自己不看手机,手机的唯一用途就是放歌。朋友圈不看,微博我也不刷。我对自己说,两小时不看手机又不会少块肉,只要你这两小时里看了手机,你就会永远吃不到小龙虾。没想到这样的心理暗示极其有用,慢慢地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