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人家有件事想和你说”
“说,哥哥听着呢”
“哥哥!如果人家不爱你了可以不写试卷吗?”
“哎”这回轮到炎墨叹气“你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呢?说好的要一直爱哥哥的,你这样让哥哥好伤心的”
“所以呢?哥哥”
“所以啊~为了让你哥哥不那么伤心,你就把试卷做了吧”
“哥哥,实话实说吧”陈飞扬双手捂着心口,一脸迫不得已“其实……其实我早就……早就移情别恋了,这试卷还是让别人做吧”
“既然你早就移情别恋了,那就把这些试卷做完交给我检察作为最后的纪念吧”
陈飞扬简直要被炎墨的理由所震惊,居然有人能说出这么没道理的话
“怎么了”炎墨故作委屈“你连这种小事都不肯帮哥哥吗?哥哥只是想要的试卷而已”
这语气似乎是哭了,陈飞扬慌了,连忙道
“好好好,我写我写,先别哭啊,我爱你,爱你”
炎墨洋装赌气的撇过头说“那你证明给我看”说着指着那十几张“舔狗”
“好好好,我现在就写”
陈飞扬忙不迭的笔起笔与众多“舔狗”约会
切,跟我斗,陈飞扬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社会的险恶啊!
还在偷笑的炎墨,下意看向窗外,猛然间,他瞳孔放大,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高挑,很瘦,但又不是那种电线杆型,身材比例恰到好处,他走在操场上,阴光撒在他身上,后面是长长的影子
他怎么会在这儿,会不会是看错了
炎墨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那人转过身来,炎墨看着那张完全陌生的脸叹了口气
到底是太像,还是太想,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哥哥~人家这题不会”
陈飞扬一手指着不会的题一手戳了戳炎墨
“哪道,我看看”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刑琰没过上课,给王芬发了个消息后就在家里睡觉
不知是受伤还是相思成疾,刑琰发起了高烧
刑琰从腋下拿出温度计39.5℃
刑琰支起沉重的身体下床,脑袋晕晕沉沉的,仿佛有千斤重,脚步虚浮,像是下一秒一阵风就成吹走似的
他扶着墙慢慢的挪动着脚步下楼,下楼时,不小心踩空,他一个踉跄,差点从楼上滚下来,幸好好他及时抓住扶手,稳定了身形后低声骂了句
“艹”
监狱内,某位家暴被抓的人正和监狱中的大哥大打架
“我错了,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炎贵抱着头,求饶着
他混身脏兮兮的,满脸是血,血糊住了他的眼睛,他只看得见腥红一片,他的一只脚被活生生打断,以经没了知觉
“下次还敢不敢了,在这儿,我才是大哥大,记住了吗”
人称“” 刀疤脸”的人揪着炎贵的衣服,看着炎贵狼狈如狗的模样就打心底的高兴
“记住了,记住了”
炎贵语气哆嗦,不断的重复着
“哈哈哈,大哥,你看他这怂样”
另一个称为“花猴”的人看着炎贵的样子笑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