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今天你做什么好吃的给你的宝贝儿子吃”
陈飞扬从楼梯上跳下来,原地转了个圈,又像个小兔子似的踹蹦跳着来到餐桌前
“饺子,你就不能学学人家炎墨,一天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沉稳”
和若云依旧看陈飞扬那那都不顺眼
炎墨站在最后一节楼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有一瞬间,他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不,他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昨晚,那么陈飞扬可能永远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但这是不可能的,时光似沙漏,时间似渐黄的秋叶,时间似败落的春花,时间似父亲的白发,时间似母亲的皱纹,沙漏里的沙可在续,败落的春花可在开,时间一去却不复反,我们终究只能将这些记性存放在脑海的深处
这一切仿佛是㝠㝠之中的安排,老天总是这么不公,它或许不喜欢像陈飞扬这样无忧无虑的少年,它想改变,所以它选择夺走少年此生最珍贵的财富
“炎墨,干嘛呢!快来吃,你不吃我可全吃了,一个都不给你留”
陈飞扬看着愣神的炎墨郎声道
呼——刑琰从沙发上坐起,用手抺着脸,站在身时,经过一晚已经有些松垮的浴巾随着他的动作而掉落下来,刑琰也没管,径直走向房间,胡乱的套上校服,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面包“彭”的声将门关了
虽是清晨,但天已微亮,天边泛着微微的红色,很美
“琰哥,老班让你去一趟办公室”冯菁菁抱着书,小心翼翼的说
“嗯,知道了”刑琰刚站起来,看着冯菁菁这小心翼翼的动作有些不爽“我很凶?”
语气中带着疑问,冯菁菁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已经迈出一小步的脚又缩了回来,颤颤巍巍的说
“不……不凶,琰哥,你是最温柔的,我们班你最温柔”冯菁菁简直要把刑琰吹上天
“哦~行吧!信你一回”被内涵的刑琰似乎还很开心,走出座位往向公室走去
“陈飞扬,你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将作用啪的摔在讲台上
正在看课本的陈飞扬很懵,缓缓的站起来问“老师,怎……怎么了”
“怎么了,陈飞扬,你简直要气死我啊,说,昨天作业你抄的谁的”数学老师胸口起伏,脸上的赘肉被抖得一颤一颤的
“老师,我……我没……没有抄,这……这是我……是我自己做的”陈飞扬第一次这么慌张,连说话都结巴了
“没有,没抄你能写这么好,你看你那一次作业是好好做的”
“我……我没有”陈飞扬一噎,一时只会说我没有
“老师,我作证,他没抄”炎墨站起来说到
“你闭嘴,你怎么作证”数学老师正在气头上,也不管对方是谁
“老师,你不该一味怀疑陈飞扬是抄的,您有什么证据说陈飞扬是抄的吗”炎墨虽然面色平常,在语调中是掩饰不住的愤怒
“老子教了这么多年的书,我能不知道你们的德行,他平时老子都懒得管他,像他这样的人就不配坐在这里上课”
“光凭您的感觉吗?他就没有好好学习的可能,他为什么不能好好写作业,他的作业我帮他辅导的,有问题”
炎墨也在气头上,将书使劲彺桌上一摔,发出一声请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