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萍见李响元找上门,心里那股怨恨难以控制,
结果是两人以激烈争吵开始,到鲁萍被打收场。
她那里是李响元的对手,总被打得脸眼青紫,去店里上班,只得戴着一只大口罩。
去派出所,去妇联,李响元当着别人的面,会给鲁萍下跪求饶。
他会自己抽自己的巴掌,那模样,真正的的癞皮狗一条。
一走出派出所、一走出妇联反家暴中心,他李响元仍是李响元,一个厚颜无耻不要脸皮的男人,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鲁萍李响元,你这癞皮狗,害得我好苦啊!
鲁萍从心底里发出绝望的叫喊,但自己有什么办法,他粗壮无耻,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苍天啊!”
谁来解救我。
无奈无助的呐喊,常常让鲁萍泪流满面。
一天傍晚,刚搬新家的鲁萍,正和女儿在家里吃晚饭。
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随着一阵狂笑声,李响元大摇大摆从外面走进屋里。
女儿小文一见,扔下碗筷跑到鲁萍身边,紧紧偎依在妈妈怀里。
李响元鲁萍,你躲不掉的。不管你躲藏在哪里,我李响元有办法寻找到你!乖乖的,拿十万大洋来,我就饶过你!
鲁萍你这癞皮狗!我有什么钱给你?女儿的抚养费,你一分不出,还要问我来要钱?我还里来的钱,没有,没有!
鲁萍大声叫嚷着,对面前这个男人,恨之入骨。
见鲁萍大声叫嚷,李响元扬手扇了她一巴掌,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鲁萍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等待着他的拳头落下。
李响元见鲁萍蹲在地上,用左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扬起右手要打。
小文见妈妈被打,哭喊着用小手吊住李响元的扬起的右手。
小文爸爸,你不要打妈妈!你不要打妈妈!
对女儿的哭喊,李响元无动于衷,把她推到一边。
李响元小文,你别怪爸爸!是你妈妈不肯给我钱!
小文见哭求无用,从桌子的抽屉里,拿起一把剪刀,朝李响元的屁股上刺了进去。
李响元觉得屁股一痛,扭头一看,是女儿拿了一把小剪刀,刺了自己的屁股一下。
一吃痛,就松开了鲁萍。
鲁萍乘机站起,拿过女儿手中的剪刀,朝李响元挥舞着。
鲁萍今天,要钱没有,要命有两条!你这杀万刀的癞皮狗!
李响元见鲁萍俏丽的脸孔通红,一副拼命的模样,在她手里剪刀的挥舞下,朝门口退去。
李响元好好好!今天算你狠!过几天再来。小文,你拿剪刀刺老爸,这叫谋杀亲父!
小文谁是你的女儿?!癞皮狗!滾蛋!
李响元见鲁萍挥舞着剪刀,朝自己逼近,退到门外,扔一句话,转身离去了。
李响元下次再来!
鲁萍一把搂抱住女儿,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
小文懂事的举起手,为妈妈揩去眼泪。
小文妈妈,那个癞皮狗再来,拿剪刀刺他!
鲁萍小文,拿剪刀刺人不好,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小文他打妈妈,我就拿剪刀刺他!
鲁萍心痛地把女儿搂在怀里,母女俩人,相拥而泣。
“苍天啊!”
鲁萍在心里呼喊,难道这个城市,就没有自己和女儿的栖身之处吗?
忽然,她想起白天在水曲巷小区,看的一套房子,虽说是租金贵了些,但那小区是个封闭式管理小区,外来人员要登记后,才能进入小区。
当时嫌贵,没有决定租下。现在看来,贵就贵急吧!租住在里面,相对比较安稳一些。
主意一定,鲁萍拿出小灵通手机,给房东打了一个电话。
在电话里,鲁萍说了想把房子租下来。
房东也了解鲁萍的处境,带着一个孩子不容易,原先一千三百块钱的房租,降了二百块钱,收一千一百块钱一个月。让她明天就可以搬过去住。
第二天上午,鲁萍从外面叫了一辆三轮车,拉上简单的行李,搬进了水曲巷小区,一幢七层楼房的五楼,母女俩人住了下来。
房子搬了,可是鲁萍工作的地方,和女儿上幼儿园的地方,却不能搬走。
每次下班,鲁萍总是小心翼翼,偷偷从商场的边门、地下停车场,左右看着没有人,才敢走出商场。
去幼儿园接女儿小文,也是东张西望,提高百倍警惕。
就怕李响元这条癞皮狗,暗暗跟踪自己。
任凭鲁萍千防万防,她刚搬的新家住址,李响元通过跟踪,又让他知道了!
苍天啊,真的苍天啊!恶人自逍遥在世,善良之人受尽磨难!
作者可怜的鲁萍母女,摊上李响元这么一个癞皮狗男人,四处躲藏,没有可以躲藏之地。转机出现了,鲁萍再也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