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煮玉出灰(老玉在长期埋于土中后,会在玉器表面出现一层风化层,它会被人手抚摩造成的包皮浆覆盖,在鉴定时,如果使用温水浸泡,破坏了包皮浆之后,风化层会从里向外在玉器表面出现一层灰质,这个鉴定手法被称为“煮玉出灰”。
点这些残片被海水冲洗得连伤痕都消失了,连色彩感也都变成了一样,就是说,被冲洗到原来是什么样的颜色都辨认不出来了,唯有形状留了下来。
点学习文学而懒于记诵是不成的,特别是诗。一个高中文科的学生,与其囫囵吞枣或走马观花地读十部诗集,不如仔仔细细地背诵三百首诗。
接在人们的眼里,真理或许很可贵,就像在光天化日下最灿烂夺目的珍珠,但是它绝对够不上那种在各种不同的光线下显得最美最炫的钻石和红宝石。
接记忆最深刻的是路过一家新开的古董店,明亮橱窗最醒目的地方摆了一个巨大的白水晶原矿石,店家把水晶雕成一只台湾山猪正被七只狼(或者狗)攻击的样子,为了突出山猪的痛苦,山猪的蹄子与头部是镶了白银的,咧嘴哀嚎,状极惊慌。标价自然十分昂贵,我一辈子一定不能储蓄到与那标价相等的金钱。
接墙上是个金属架子,上面贴着各种几何形的有机玻璃,有厚有薄,高墙的距离有远有近。一些平面被刀刻出纹路,另一些透明度柔弱,是经过锉或砂纸的打磨。里昂伸出脚踏一下接线板的开关,安装在地板上和天花板上的若干盏灯便朝这些几何形状射出光来。不同的透明度对光形成了不同的反应,连同它们在墙壁上的投影,构成一个多维的、冰冷的魔幻。
点在人生的开端,生活所呈现的样子,类似于我们把观看歌剧的望远镜倒转过来张望;在人生的末尾,我们则以惯常的方式用这望远镜视物。
点在童年的时候,生活呈现的样子就像是从远处看到的舞台布景;到了老年期,我们则走到了最近的距离看同样的布景装饰。
点一个人只要肯深入到事物表面以下去探索,哪怕他自己也许看得不对,却为旁人扫清了道路,甚至能使他的错误也终于为真理的事业服务。
接在人们的眼里,真理或许很可贵,就像在光天化日下最灿烂夺目的珍珠,但是它绝对够不上那种在各种不同的光线下显得最美最炫的钻石和红宝石。
接就像瞎子,不知道蓝天究竟怎么蓝,不知道白云怎么白,也永远不会明白彩虹的美丽,红橙黄蓝,不过是一个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字符。
接过去是一团乌云,未来是一道彩虹,彩虹也迟早会变成乌云。只有此时此刻是湛蓝、纯净的天空。
接真理也许恰如磊落的天光,所有假象、盛典在烛光下显得典雅堂皇,但经它一照,则难免穷形尽相;真理也许等价于一颗珍珠,只有在日光映照下才尽显璀璨,但却赶不上钻石、红玉,它们在光怪陆离中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