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昭笑了笑,靠在了椅子上,目光看着天花板。
岑澈寒昭:她是觉得拿了我的令牌就可以统领红光盟了。
岑澈寒昭:终于知道你们当时为什么一直唠叨我把令牌送出去这件事。
岑澈寒昭:现在想想也确实麻烦,不过她下次再过去你就告诉她,这个令牌盟主随身令牌只给过一个人,是个男的,其他人拿到这个令牌就相当于拿到了个木头没有任何用。
嗯,配角!李叔:这样行吗?
岑澈寒昭:管他,反正行不行那女的也不会硬闯我红光盟,而且就算她不说夜珀的腿我也是要救的。
岑澈寒昭:那个令牌是我给之前的将军保命的,不是让谁用来耀武扬威的。
岑澈寒昭:还真是麻烦,如果当初我知道那个人是夜珀,我直接等他醒来就好了,还给他一个破牌子干嘛啊。
说完寒昭笑了笑,看着在那里给自己针灸的李叔,他越发的轻松。
嗯,配角!李叔:那现在怎么办?不管了?夜珀不信你,那个女的也来了,现在这个王府暗流涌动,三股势力都在了……
岑澈寒昭:放心,夜珀不是傻子,我准备把夜珀拉过来当我的盟友。
寒昭说得轻松甚至有百分之一百的自信一定能把人拉过来一般。
嗯,配角!李叔:你能行吗?
岑澈寒昭:是啊,我想起来了,当年我之所以那么快的离开是因为我受伤了。
岑澈寒昭:我那天出任务回来可能是直觉,我就是去了那个鼓起来的雪堆边,用手一点一点的把他从雪堆里挖出来。
岑澈寒昭:我当时其实也挺狼狈的,我身上有伤还中了毒,眼睛几乎就看不到人了,可是我就是觉得这个人不能死,我让清风背着他去了附近的地方住下。
岑澈寒昭:我想我可能挺不过去了,如果他能挺过去,那也算我们有缘分,那个腰牌代表了我,虽然你们这些老人见过我,可是一些外围的人只认这个令牌,或许对他会有帮助。
嗯,配角!李叔:不过那次确实凶险,我一直不敢问你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任务能让你伤成那样?
听到这话寒昭微微低头
随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岑澈寒昭:其实也不是什么任务,只是当时不敢告诉你们,我给夜珀报信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件,约我在梅花岭一见。
岑澈寒昭:我有疑惑所以我去了,来的人……是……
嗯,配角!李叔:当朝圣上?
岑澈寒昭:嗯,是他
寒昭叹了口气
岑澈寒昭:他说我之前救过夜珀,所以他想让我以恩人的身份接近夜珀,在他的餐饮里动手脚。
岑澈寒昭:我自然不会同意
岑澈寒昭:所以那次我被他抓住了,受了很重的伤,还中了毒,也还好我做的记号清风看到了,他把我救了出来。
寒昭说完就是一阵漫长的咳嗽声,他想起那件事也会有些害怕,原主是真铁啊,那个毒药几乎是五分钟就进入了全身。
那样的状态下原主必死,可是他偏偏就活下来了。
只能说原主是真的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