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寒昭微微眨了眨眼睛,这个环境有些陌生。
他记得他在诊治的路上被人绑架了,那群人给他父母打了电话,他父母却说不会出钱让绑匪撕票。
绑匪也真是听话照做了,所以他死了。
可是这里是哪里?
天堂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他返古了?
寒昭动了动自己的手,随后皱了皱眉往上看了一眼,他的手还捆在床头,这浑身跟出了车祸骨折了一样的疼痛让他有些搞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了。
躺在床上他大概看了眼这个房子的装饰,这种装饰就像是自己看过的很多古装剧的样子。
而且这屋子地上还有掉落在地上破碎的水杯,应该是有过争执因为那边很乱像进了贼一样,床边帷幔的杆子松松垮垮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掉落。
再看一眼自己胸前大片的红痕甚至能看到一排一排的牙印新伤叠着旧伤…怕是这一身是去不掉了。
他用舌头费力的顶掉了嘴里的东西,看着这一身的狼藉脑子里终于有了画面。
整理好这些不属于他的记忆,他得到了一个足够奇幻的设定,他穿越了。
寒昭叹了口气,使劲的挣脱了几下捆在手上的束腰在他一番折腾后总算是有了松动。
费力把自己的手拽了出来,他揉着自己的手腕,随后把衣服穿好下了床。
岑澈寒昭:所以我现在是个王妃还是个刚被那个人惩罚的死去活来的王妃,两个人没有感情,原主是一个权势利益的牺牲品。
寒昭叹了口气推开门看了眼外边这乌央乌央的人,也好在他有原主的记忆,不然他以为这是什么集市商场呢!
嗯,配角!王爷有令王妃不得出这梅花院。
寒昭看了眼这个小厮轻声一笑,嘴角挂着好看的笑容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岑澈寒昭:那你们王爷有没有说让你们饿死王妃啊?
寒昭的声音带着温柔甚至可以听出来他的心情好像还不错,连声音里都带着愉悦。
嗯,配角!王妃,今日是王爷大喜之日,大家都在忙碌……
寒昭看了眼这个小厮,随后点了点头。
回屋换了身衣服踮起脚尖直接飞了出去,原主轻功了得只要他想那群护院根本拦不住他,他不过是不敢面对世俗的流言蜚语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缩在这个圈子里不敢出去罢了。
原主可能不在乎夜珀纳妾甚至受了欺负还在忍气吞声,原主认命可他却不认,他是一个不喜欢被人当棋子随意摆布的人。
他一直觉得他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现在他穿到了这里,他自然不能过于被动。
而这场娶亲就是他翻身的第一仗,说来也简单他要立威扬名。
他要让大家知道,他跟夜珀就算没有行婚房之礼,他依旧是被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正妃,他的地位不是谁都可以诟病撼动的。
他穿着一席红衣,不走寻常路,直接飞到了大家的视线,就像是从天上下来的谪仙。
岑澈寒昭:这种娶妻纳妾的大事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岑澈寒昭:王爷未免太小气了一些,竟然是纳妾她自然要过来拜一拜我走一个礼节流程的。
岑澈寒昭:哪有越过正妻直接纳娶的道理,这若是传出去王爷是会让人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