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已无云已散,
余风初止雨初飘。
曲能再现人难聚,
满腹相思别路遥。
丁程鑫从医院病房里母亲床边的椅子上醒来时依旧是凌晨,不知是不是马嘉祺的缘故,这晚丁程鑫睡得格外安稳。
马嘉祺“阿程,开下门。”
马嘉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不大,可让丁程鑫听到足够了。
丁程鑫打开病房的门。门外,马嘉祺手中抱着两束花。一束是给丁程鑫母亲的绣球花,而另一束是给丁程鑫的一大束香槟玫瑰。
马嘉祺“或许这世界上有五千多种和你一样的花,可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丁程鑫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可很快,它就被一弯甜甜的微笑所取代。
丁程鑫将代表希望的绣球花摆在妈妈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自己那束香槟玫瑰被放在了窗台上。
清晨的阳光洒在那束香槟玫瑰上,花瓣上的水珠里映着蓝天,映着朝霞,映着阳光,映着希望。
可在这束香槟玫瑰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不知被谁插进了一枝白色的彼岸花。
丁程鑫给母亲的各种问题处理好后,便在这朝霞里开始了高考的复习,而马嘉祺就在一旁唱着那首他们熟悉的歌——语莲。
丁程鑫的母亲躺着病床上,听着歌声,看着丁程鑫的这番努力,心中不知是该感到欣慰,还是该感到懊悔。
盛夏的太阳照耀着这两束花给病房里增添了几缕生机。丁程鑫倒是很庆幸母亲的病情没有恶化。
马嘉祺“阿程,你先回去吧,好好复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学。”
丁程鑫抬起头,望向那个满眼温柔的少年。盛夏的下午,阳光正好洒在马嘉祺身上。这一刻,丁程鑫已不知究竟是阳光照耀着马嘉祺,亦或是马嘉祺的光照亮了自己本来无光的小世界。
丁程鑫“嗯,好。”
丁程鑫将书本放回书包,背起书包,缓缓走出了病房,又留下了那个马嘉祺这辈子也忘不掉的背影。
丁程鑫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医院安静的走廊里。
丁母“嘉祺。”
#马嘉祺“怎么了阿姨?”
丁母“我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马嘉祺“阿姨,我是丁程鑫的朋友,有什么话您放心和我说就行。”
丁母“程鑫和你的关系真的只是朋友?”
马嘉祺心中不禁有些慌乱,真的只是朋友吗?当然不是,可在这样的时刻马嘉祺又能怎么回答呢?
#马嘉祺“嗯。”
马嘉祺的声音不大不小,虽只有一个字,但对于马嘉祺来说它比他说出一万个字还要难。
丁母“窗边的那束花还怪好看的。”
#马嘉祺“阿姨,我去给您买点水果。”
马嘉祺走出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门外的夕阳照耀着一个干净的少年,照耀着一颗不变的初心,照耀着一份青涩的爱意,照耀着一缕美好的希望。
马嘉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电话过了好久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丁程鑫的声音。
丁程鑫“嘉祺,有事吗?”
马嘉祺“阿程,咱们的关系真的不和阿姨说清楚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
丁程鑫“我不确定我妈能不能接受咱俩的关系,至少等到她出院吧。”
又是一阵沉默。
马嘉祺“阿程,你看,夕阳多美啊……”
丁程鑫“是啊,夕阳下的香槟玫瑰应该更美吧。”
作者高考倒计时:4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