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二小姐,你就把这蝴蝶金簪戴上把,还有,这翡翠玉佩……”
穿着家奴服的丫头小声地对她说。
年轻女子“我不是我爹嫡出的女子,身份并不金贵。再者,你应知我素来不喜欢这些繁琐东西。腰间别一个这么重的玉佩,我才不要……”
女子突然恍然大悟。
年轻女子“老板,我知道了,竖立的心吃青菜——情!”
老板连连摇头,唉声叹气着。
老板“哎!姑娘,你可真厉害!你一连猜中我十个谜语了,这烧瓷兔子你就赶紧带走带走。”
年轻女子“谢谢你哦。不过这个小兔子我不需要,一定还会有更喜欢更需要它的人吧……”
女子连连摆手,一丝风把她的发梢胡乱吹起。
老板“哎呀,你就收下吧……”
在来回较劲的混乱中,烧瓷兔子哐当地掉在地上碎了。
年轻女子“老板,我陪你一只发簪吧,你拿去换钱,再买一只陶瓷兔子吧。”
老板“不用赔,不用赔……”
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
年轻女子“秋月,我的金簪子呢?”
女子焦急地在丫头背着的包裹里寻找金簪子。
丫头“二小姐,你不能啊,不能这样啊,这可是比烧瓷兔子贵重千倍百倍的东西啊……”
年轻女子“秋月,我告诉你很多次了,这些东西我不需要……”
年轻女子拖长着撒娇般的尾音,仿佛在跟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说话。
女子看向丫头秋月,秋月也终究从了女子。
因为秋月明白,她是熬不过这个心地柔软的主子的。
一只闪亮的蝴蝶金金盏落在老板的粗糙的手里。
老板也是个读书人。可是书海浮沉,老板终究没得个什么芝麻官,如今日日在家务农、侍弄双亲和孩子。也考着猜灯谜赚取补贴一下家里的收入。
这突如其来的的金簪,就像一根尖刺的长针,直直挑破了老板的平静的神经。
只留下一个消失得很快身影映入年轻女子和她的丫头秋月的眼里。
秋月无奈着。
秋月“二小姐,你都看到了吧,这个人一拿到值钱的东西都跑路了,你是不必对他这么好的!那烧瓷兔子,本就是你该得的……”
年轻女子“嘘……秋月,我们不要再说了。”
年轻女子“小秋月,我是谢国公家的女子,衣食住行都足够。可是,你是贫农出身的孩子,你不也是因为你爹办丧事要花费才来到谢府吗……”
秋月微微点点头。可是她始终都想不明白,谢箫国公的女儿二小姐谢欢意,怎么会如此不同于其身份高贵之人地善良。
当谢欢意正想用手帕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时,一不小心被碎片划破了手指。
鲜血缓缓流出,在刺痛感传来时,谢欢意注意到了地上的一片白色。定睛一看,一封封面写着草书的信。
这草书换做寻常人定然看不出来。可对于喜欢研究东西的谢欢意来说,这些草书她还是能够看懂的。
“路人亲启。”
信封上面这样写着。
谢欢意“奇怪,怎么会有人给素不相识的人写信呢?”
谢欢意“这信整体如此轻薄,是从熙平郊外被风吹来的吗?”
谢欢意“在熙平的达官贵人,又怎么会为这粒不起眼的“小芝麻”驻足?若是信没有落在城内,郊外的农人大多也不识字……”
秋月“小姐,你的手割破了,我们快回府里包扎伤口吧!”
秋月焦急地说。
谢欢意“也好。”
谢欢意长长地微叹了一口气。
谢欢意“秋月,今天刮的是西北风吧……”
秋月“是啊二小姐,天气开始变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