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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那天早上八点左右，大家刚干完一个通宵，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每个人都黑着眼圈，精神萎靡。

小文他的脸虽然是那种疲劳过度、长期熬夜的人特有的苍白，那种冷调的白，但他神采飞扬，动作过猛，发射着神经质的能量。

乐早上当我站在镜子前刷牙时，我突然发现我有了很明显的眼袋，睡眠不足，或是老之已至？我含着牙刷长叹一口气。

乐两道很浓的眉毛，投下了两层阴影，他的眼窝陷落得很深，看起来实在有点怕人，而他自家却还在起早落夜的读那些提倡改革社会的书。我注意看他，觉得他的饭量也渐渐的减下去了。

乐你爱跳广场舞，我爱熬夜晚起，互相需尊重，彼此留距离，才能更好相处、更好相爱。

小文我想起朋友说过的一句话：你可以熬夜打游戏，但你不能耽误明天要交的论文；你可以追一整天的剧，但你不能第二天旷课睡一天；你可以喝酒喝到天亮，但你不能不参加明天的考试。

小文成功逗你笑了，你笑得像我熬夜画设计稿以后看见的日出，那一刻我以为太阳只属于我。我年纪比你大，我比你先存在，那你可以喜欢我吗？

小文审讯已经持续了两天两夜，案情却毫无进展。他一支接着一支吸烟，水面上漂浮着一片泡胀了的烟头，屋子里弥漫着烟焦油的气味。他揉揉熬得通红的眼睛，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

乐用读书代替游戏，用读报代替上网，用欣赏电影代替看电视，用思考代替发呆，用对话代替发牢骚，用快走或慢走代替高尔夫，用运动代替减肥，用冲凉代替蒸桑拿，用高质量的睡眠代替熬夜晚起，用活跃氛围的酒席代替宿醉。一刻钟，你可以小睡一会。

乐我总是在晚上写东西，作息经常混乱，所以老觉得如果让我早睡早起，规律生活，我可能会没有灵感，写不出什么文章。现在想想这完全是自欺欺人。晚上能写东西的主要原因是安静，没有干扰。白天只要关闭手机，拉上窗帘，其实效果和晚上是差不多的。

乐眼中拉满了红血丝，眼圈青黑、头发凌乱，一看就是疲劳过度，言行都比平时急躁了很多，看在丛夏眼里，又难受又愤怒。

小文夏日长长的白昼几乎被冬夜夺去了一半，人们的生物钟被六点入夜第二天七点天明的时间拉扯得不成样子。那时候等不到天黑，现在却害怕清醒。

乐淡黑的眼圈显示出睡眠不足的痕迹，两腮有暗青的胡须，昔日阳光灿烂的感觉在他身上消失了，仿佛有重重的阴影笼罩着他。

小文如果月光像日光那么明亮，有些农民会通宵不眠，夜以继日地劳作，直至把地里的活做完或力竭倒地不起。

小文梳妆台的镜子中映出自己疲乏的面容，两颧通红的，像是疲劳过度，虚火上升的样子。两眼呆滞而又乏神地，眼圈有些黑，我知道再不上床，整夜便要患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