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终于有一天,你发现,微博上面你有几百几千个粉丝,校内上你有几百几千个好友,电话簿里存着几百个朋友的号码,可是不知道打给谁。在失眠的夜里,在看到美景的清晨,你不知道跟谁分享自己的喜悦抑或难过。
小文宽大的放映屏幕上,白色的字幕不断向上滚动着,唯一不变的是黑色的背景,电影的片尾曲激情四溢,随着字幕滑到最后也戛然而止。
乐你总是拿着我的手机在寻找你的存在,看看能否占一席之地,结果往往让你大失所望。通话记录里甚至在联系人里都找不到你的影子。我不止一次格式化自己,格式化自己真的不是为了删除你,是为了腾出更多的位置来保存你。
乐记得小学一二年级时,学校组织看幻灯片,内容深深地吸引着我们。可是,我看得那叫一个不过瘾,于是就有了自己动手制作幻灯片的念头。
乐如果他此刻让我将表、领带别针、高帮皮鞋都给他,并签署文件承认他为继承人的话,我也会欣然同意的,因为,用一针见血的民间俗语来说:我昏头转向(民间俗语与著名史诗一样,没有留下作者姓名,但它确实有过作者,那是些随时可以见到的、富有创造性的谦逊的人,正是他们发明了诸如“往一张脸上贴名字”之类的说法,而他们自己的姓名却不泄露)。
小文所谓惊艳,所谓秒杀。李碧华说过——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的少。但我却不,在往后的时光里,我在脑海中不停的为这两个场景润色,如同影视后制剪辑,调整画面角度,加入光影变化,配上音效……
小文于是他只是站着傻笑。但这几秒钟的迟疑对他而言代价沉重。固为摄影机在场,电视新闻上,整个法国都看见他脸上尴尬的三个阶段并嘲笑不已。为索马利亚收集一袋袋米的孩童即时解了他的围。
乐携带纸和笔:虽然手机上也可以记录,但是手机本身会跳出微信啊,微博啊,干扰我们的思绪,所以最好是带着笔和纸,一有想法就记在纸上,这种记忆更长久。尤其是坐地铁、公交的时候,思绪放空,很适合思考一些问题。
乐旅行时的休息,休息的是双脚,不必走动,停下来,让肌肉放松。忙碌的是双手,牢牢抓紧照相机,看见有意思的路人或景象,瞄准,拍下来,不一定刊发也不一定出版,只为在计算机相簿内留下一格0与1的位置,日后重看影像即如重游故地。
小文如果我们顺着电缆一类线索查下去,追查到繁忙媒体的车间或机房,还可发现他们的物理本质不过是电磁信号或纸媒信号,由一些专业人员采集着,编辑着,复制着,包皮装着,日夜向外传输着。
小文总得先吃个饭吧,吃饭的时候很无聊,看个视频吧,哈哈哈太好笑了,旁边的链接也不错,继续看一会儿不要紧的,哈哈哈……哦……两个小时过去了,该工作了。“叮……”手机响了。总得看看吧,说不定是约稿呢。原来是老朋友,随意聊了聊。退出的时候看了看朋友圈,哈哈哈……这个分享好好笑……等放下手机,发现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