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众人围坐在火堆周围。细想着入山以来发生的事情。
孟鹤染我们进山多久了?
叶亭扬一个多礼拜了吧
白泠你不觉得这些也太巧合了吗,不管是夏淮琴的偷袭,还是沈拓。好像是有人故意指引
在另一座山头上夏淮琴默默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结合了昨晚沈拓的异样,她离开了山头去往镜天城的方向。
即使是 镜天城仍旧黑压压的一片,金荣华贵的城堡里戚厌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的夏淮琴。
戚厌你说什么,沈拓拿到了红缨枪!
夏淮琴是的,我亲眼所见
戚厌叫祁怨过来,我有事情交给他
说完夏淮琴便起身离开,她来到祁怨的住所推门进去,屋内早已没有人烟,她忽然想到了孟鹤染的父母便跑去牢房查看,可早已人去房空了。看此情形,夏淮琴下意识感觉到不对,便前去向戚厌禀告。
戚厌该死,他居然叛变了
戚厌全力封锁去寄元城的所有路线
戚厌思绪片刻,抬了抬手示意夏淮琴退下。他站在窗前看着降术山的方向,嘴里喃喃道
戚厌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躲在了寄元城啊,我父亲让你苟活了18年,你也应该还回来了。沈拓
北风萧萧兮易水寒,昏迷已久沈拓悠悠转醒,他下意识寻找孟鹤染的存在。他抓住了一旁孟鹤染的手,突如其来的触感孟鹤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孟鹤染沈拓,你醒了?
沈拓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谁干的
沈拓怒火冲天地抓住孟鹤染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孟鹤染脖子处的淤青和手腕处的灼伤。闻此言,孟鹤染竟一时无言以对。白泠,看见这样的氛围也只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昨晚发生的一切。
听完后,沈拓满眼愧疚地紧紧握住了孟鹤染的手,孟鹤染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聊表宽慰。
沈拓我现在只记得山顶有个东西让我很不安,现在看来应该是长缨枪了
孟鹤染那时,我记得你说过你是镜天城的少主,这是怎么回事
沈拓或许只是幻想,别想太多了
孟鹤染但愿
白泠我怎么感觉这一切都是魔卫搞的鬼
蒋晨海到山上这么久了也没查出来什么,怎么交差啊
孟鹤染呵,你觉得他是真的想让我的查到什么东西吗
孟鹤染如果是,为什么会轮到我们身上
苏曼遇那我们就这么空手而归?
孟鹤染先回去再另作打算
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孟鹤染抬头望向一望无际的晴天,也不知未来是黎明还是黑暗。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跟上了大部队下山的进程。
在降术山的东方是寄元城,有一只双眼泛着血光的乌鸦屹立在长老阁的屋顶上,一双邪红的眼睛好似监视着房内的一切。
房内一位红发女子跪坐在地板上,憔悴的模样仿佛一朵残败的玫瑰。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五位长老,用着嘶哑的嗓音倾诉着她的委屈。
夏淮琴长老,寄元城内出现了叛徒!就是因为他把我抓进了镜天城,我使劲浑身解数才逃了出来
夏淮琴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支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倔强地看着眼前对此事半信半疑的长老们
耀晟那么谁才是你口中的叛徒呢
夏淮琴是孟朝华!他亲口承认他是戚厌的暗卫
本来还对此事留有疑惑的耀晟听见孟朝华的名字是也猜出了一些事。他看了一眼夏淮琴,但并不打算揭穿。
万能人物长老1:但是他没有理由成为叛徒啊
耀晟世事无常,岂能轻易揣测人心
耀晟既然如此,夏淮琴你先退下吧。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下山的路愈来愈狭隘,蒋晨海环顾四周,蹲下身去抚摸地上的一株小草,闭上眼好似在聆听植物的声音。
蒋晨海这里确实不是下山的路,但这里的植物告诉我,植物的生命在流逝
随后,蒋晨海闭上眼仔细感应着生命的波动。在队伍最角落的孟鹤染突然心头犹如针扎一般刺痛,她紧紧捂住心脏,想要借此平复下来,这一刻窒息感再一次包裹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