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过了好久，久到朱志鑫以为没有希望时，余宇涵说左航同意了。
当天下午，朱志鑫就来到了一家高档的咖啡馆。
朱志鑫走进去，双手有点局促，里面一杯简单的咖啡都能要上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他盯着面前矜贵的人，皮肤白嫩，长得像是异国的小王子的，要是出道，喜欢他的人应该不会少。
但这人是左氏的总裁。
“说吧，你想要什么？”
左航放下手中咖啡杯，醇厚的苦咖啡味窜进朱志鑫的鼻子。
“我想要winner的两个练习生名额。”
左航听到这儿，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叠在腿上。
“朱志鑫，是吧？”
“是。”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找我要winner的两个练习生名额呢？”
左航说话娓娓道来，话中没有轻视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
朱志鑫的名声已经被许可其毁得彻底。
朱志鑫双手攥的很紧，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
左航见了，也只是微笑着陈述：“你也知道winner，一直都是以实力为标准的。我们这次的评选是从全国各地开启的比拼，有人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进入最后的pk。”
这句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表明朱志鑫的实力，不太可以。
左航认为自己为了不伤害小朋友的自尊心，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希望他自己能明白。
但朱志鑫明显没有听进去：“我知道。但是我的实力，在他们之上。”
听到这儿，左航轻轻敲打着桌面。
他在答应来见朱志鑫之前，看了余宇涵发过来的视频——朱志鑫的练舞记录。
说实话，视频里面的朱志鑫的确给了左航眼前一亮。
但是，他在网上搜过朱志鑫，出来的表演全都是一言难尽。
不过也是，要是朱志鑫的表演出色一点，凭他这个脸，在娱乐圈大红不敢说，但也会有一席之地。
左航今天来，也是像弄清楚这之间的问题。
朱志鑫沉默良久，低着头看着檀木制的木桌，房间中播放着轻缓的音乐。左航也没有催他，细细感受着咖啡带来的宁静。
大概是有点久了，左航才出声打破：“不想说。”
“嗯。”
“那就不说。”左航自认为自己不喜欢逼迫别人，“那你总得告诉我，我答应你了，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吧？”
说白了，左航也是一个商人。
没有商人会不看重利益。
“我能给winner带来更大的价值。”朱志鑫眼中带着坚韧的光，从骨子里面透出来一股狠劲儿。
左航很欣赏，但他是个商人，“我需要实际一点的东西。”
“如果我最终是因为实力没有进入winner，我下辈子一直给左氏打工。你要求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朱志鑫没别的了，他还有点价值的，只有这张脸。
这句话就相当于一个终身合同，也相当于是一个劳务合同。
朱志鑫最终还是不得不屈服在娱乐圈畸形的文化中。
他把自己给卖了，换来了自己和张泽禹进入winner的一次机会。
但好在，他赌成功了。
他的腿伤好了，张泽禹的嗓子也好了。许可其进去了，网上的舆论正在往好的方向走。
苏新皓冷静地听完了所有事情，还是在左航买了朱志鑫下半辈子的时候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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