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姐姐,婶婶我也叫得。”我把本子放在床头,向她凑去,她吃吃的笑。
那身朴素的衣服,被我笨拙的剥。
时而卡在这里,时而卡在那里,断断续续的。
小丽始终保持着那样的笑容,好像鼓励般似的。
终于在胸罩的扣子上卡了壳。
我像个稚嫩的坦克维修师,满头大汗的精修她背后的铁扣。
小丽的颈间传来淡淡的发香,皮肤上是沐浴露的味道。
又或者是香皂,白色那款的舒肤佳。
我怕气氛僵了,便凑过去想吻她的嘴。
她却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