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拼命想睁开束缚,温迪那双翠绿的眸子弯了弯。他跟初景挨的很近,下一秒温迪咬上的初景的脖颈。
雪白的皮肤瞬间留下个牙印,格外醒目。
初景瞪大了双眼,耳朵染上了红晕。她的声音也变得支支吾吾,下一秒雪白的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
温迪坏心眼的去摸尾巴,初景赶紧后退。
“我可从来可没有听说过,风神竟然有摸别人尾巴的癖好。”初景气急败坏的朝温迪喊道。
温迪摆摆手,眼神晦暗不明。
“不啊,我只是对某个骗子这样做而已。”温迪的话语多多少少带一点埋怨,明明说好了一起度过余生。结果在一起没有几个月,人跑了还不说。
老婆还失忆了,换谁遇到这事情也会生气吧。
温迪打了个响指,微风变成锁链。
让初景这下是插翅难逃了,初景狼狈的坐在地上。温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蒲公英酒瓶,他笑眯眯的将初景压在身下。
“挺会说的,看看你两张小嘴能喝的了多少呢?”
初景的眼神逐渐转为惊恐,那双漂亮的眸子倒映着温迪玩世不恭的脸蛋。
吟游诗人的手长年波动乐器,修长又灵活。
手指游走起来,总是会恰好拿捏住初景。
“唔,你说你在这里哭。她们会听到吗?”温迪说完,更加使劲的拨弄着琴弦。
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染上红晕,眼尾挂着泪珠。
舌尖含去泪珠,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
这是对某人不守信用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