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中,一白发老妇人在医院门口晃晃悠悠的,不时注视着往来之人,紧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便用红绳捆了起来,趁没人注意便丢在了医院门口,接着便又走进医院。
“师弟,快找一下她去哪了。”
我赶紧朝其他几个监控画面看去。
“在这儿呢。”那老妇人朝着一栋楼走了进去。
“住院部?”接着婉清便把目光看向了保安,接着说道:“有没有住院部里面的监控。”
“这还真没有,我们没有那个权利。”
“算了算了,既然知道她在住院部就好找了。”
我和婉清继续向后看监控,但是那老妇人却一直没有出来。
“不行,咱们还得找找,看看能不能发现那做法之人。”
然而,我和婉清连着看了好几天前的监控画面,也没有发现什么做法之人。
“这都半个多小时了,说好十分钟的,我已经给你们够多时间了啊。”
“得,我们走吧。”
我和婉清走出了保安室,接着便跟在婉清后面走去了住院部。
婉清到住院部便停了下来,接着朝着四周观察起来。
“阴气?为什么我看不见?”
“废话,你还没开阴阳眼,当然看不见。”
这“阴阳眼”我当然知道,一只阴眼,可看见阴魂,阴气,另一只便是阳眼,可看见活人阳气。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钱上有阴气吧,既然是那老妇人请来做法之人,那她身上多少也会沾染一些阴气。”
既然知道那人身上有阴气,那只要找到是哪间病房散发出的阴气不就找到了嘛。
“既然这样我们不就好找了嘛。”我应和道。
“进去吧。”
婉清用阴阳眼一层一层的观察一遍,很快我们便把目标锁定了六层六号病房。
我们本想走进去,发现里面围满了好多医生,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我们只好等他们离开,婉清便瞬间走进房间,但很快便出来了。
“跟我走。”我只好照做。
婉清飞快的追上刚才的一群医生,接着便叫住了他们。
“您好,我想问一下刘建军的病情怎么样了?。
“你们是?”
“我们是他的儿女。”
服了,这一天到晚都在认亲戚了。
“你们可算是来了,这么跟你们说吧,你父亲得了重度淋巴瘤,估计只有一年时间了,不过做手术的话还可多活七八年,后期还要进行化疗以及放疗,你们看……。”
“好,进行手术吧。”
“可是……。”
“放心吧,钱都带来了。”
接着,婉清便签署了手术协议,便去交费用,手术费,住院费,以及后期的化疗放疗费用她都帮忙交了,花了十五万左右。
“值得吗?”
“不知道。”婉清顿了顿,眼圈似乎有些红润,接着说道:“我只知道那老妇人一定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才选择用这种方法来换取她丈夫的命。”
“你知道吧,我一进病房看见她丈夫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就感觉很难受,再一想这病房只有他们两位老人,感觉更加……”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婉清的另一面,心底是这么的善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的在旁边陪着她。
或许这世界本就如一件衣服,是衣服便会有破损之处,而这时总会有人站出,去缝补,去填补这破损之处,使其不在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