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似醉非醉,给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层层叠叠的眼皮像照水的桃花瓣,无论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
那是张极为引人沉沦的皮相***************************************************
**********
太多了……楚惟季的手下意识推拒元凌霄胸膛,却被对方不容抗拒的力道箍进怀里。
他把头埋在元凌霄怀里,仿佛有什么泅湿了一室的雾气,“爱你……”
这是最稀疏平常的话,楚惟季在床上经常这样说。
元凌霄动作停了一下,将他抱得更紧,一层薄茧的手指摩挲omega光滑脊背,而后轻轻拍着,“几岁了还要这么肉麻。”
“怎么?年纪大了就不许这样了吗?”
“当然不……”元凌霄轻吐着这些尾捎带钩子的字眼,用舌尖描摹他好看饱满的唇形,浅尝玫瑰花的味道,馥郁清香,仿佛清晨午后,午夜亭分。
“不敢不许。”尾音辄止,一把将人推离怀抱,在卧室的门上死死掐住诱人的喉结,吻地火热,仿佛要将对方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喜欢这个姿势吗?”她调笑般问着,但浓郁的酒味已经昭示着性息素超标。
楚惟季是以一种被抵在门上的姿势被她钳制的,反缴着他的双手,空着一只手扶上他的喉结,时重时轻地按了按,他仿佛一只被捏住翅膀的展翅欲飞的蝴蝶,一呼一吸的吞咽动作让本就被人捏住窍门的喉结微微起伏,散发出一种而渴极、性感的魅力。元凌霄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喉结上,有一颗淡粉色的小朱砂痣,像是被人用刀尖在嘴唇边轻轻划过。她拿拇指盖轻轻蹭了蹭这点痕迹,无他,他身上的每一点都让她上瘾。
“恩人,快点吧……”楚惟季艰涩低迷的声音像被欺压的小动物般呜咽,仿佛要唤起她为数不多且尚村的良知和清醒。
“怎么能说快,我要一点一点的慢慢的……享用你。”此时她像丛林中扑杀弱肉的猛兽,屠戮猎物地慢条斯理赏心悦目,仿佛在手心里多逗弄几分就能满足看他挣扎的恶趣味……
两人在方寸之地的浴室鏖战正酣,两种性息素水乳相融,正在这时,套房门口来客的提示音嘀嗒作响,机械音毫无起伏地预示着不合时宜的不速之客。
“shit!”元凌霄气急败坏地低斥一声,一勾手披着浴袍便到了门口:
“你最好有事!”
她拿房卡开了门,来人看着她颈侧暧昧的红痕,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起猛了?你们,刚刚是在……”
“要你管!”
“我懂我懂,我知道现在是成人时间,扰了好事我很抱歉。”这个嘴里说着抱歉的话但语气里丝毫没有一点歉疚的语气的祸害正是泠萃这冤种。
元凌霄微微侧开了身子,把这位“我一定有事”的冤种请进屋来,结果,门开全时,才发现来访者不止一个。
苏松月淡淡地侧了侧眸子,恰到好处地掩藏好情绪,道了声抱歉也一起进去了。
几人分宾主坐定后元凌霄焦急地看着浴室,也不知道楚惟季这家伙进去带了衣服没,可别就衣衫不整地出来啊,这福利千万不能给外人看到的。
可不知为什么对上苏松月不带任何情绪的眸子她会有一种愧疚感,难道真的是坏事做多了今晚触到霉头了。
元凌霄不耐烦地看着泠萃,一副“有屁快放”的模样,那两个人只是喝茶不说话。
等楚惟季捯饬好自己施施然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非静止画面,三个人像在玩一种神秘的东方游戏般坐定只等着他。
“泠小姐,苏先生这是?”他坐在元凌霄身旁帮她用毛巾一点点毡干湿发。
“我们今晚一起睡吧!”冷萃打破诡异的气氛。
“咳咳,什么虎狼之词?”元凌霄翻了个白眼,颇为无语地支颐:“就算我愿意,人松月也不愿意让占这便宜的。”
“哎呀,我说的不是字面意思呐,我的意思我可以在你客厅里打地铺,我们今晚待在一起,因为……”
她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
“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元凌霄不由得汗毛竖了起来,她望致热源身边靠了靠:“有,难道你也?”
“我没有,但是你不觉得这个酒店的布局很奇怪吗,刚刚乘电梯上来的时候13层一直按不了,然后你有没有发现,这里所有楼梯扶手都是用柳木做的。”泠萃声音更低了,像怕是有人听到般的。
“柳木不是棺材木吗?”苏松月给出疑惑。
“子不语怪力乱神。”楚惟季打破队形,抱着手淡淡吐出这么一句。
“真的,你要信我,我祖上是吉普赛人,我会占卜的!”
元凌霄本来害怕的脸上看着这人自证挽尊的模样不禁有点乐了:“我还秦始皇呢!你现在滚出去我把皇位让你坐。”
“我真没开玩笑,我在佛罗伦萨留学的第二学位是神学,我真的会用塔罗牌占卜。”
“哦~”元凌霄半信半疑:“原来就一老巫婆呀。”
“你看不起我的副业吗?我跟你讲你最近肯定水逆了,按你们民俗说法就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不然你没发现你为什么一直运气不好。”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你若一定要将我塌房的原因归咎于这些东西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那你敢给我算一卦吗?”泠萃从癫狂的神婆状态回归精神正常人士,冷静地盯着她的眼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