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瑶琴的手同时按下红蓝玛瑙时，何念的眼里划过一丝不舍
何立眼尖的注意到了，正当他扭头看向何念的瞬间，瑶琴手中的诡刃冲着他就刺了过去
“大人！”
何念故作惊慌的朝着何立冲了过去
“瑶琴！杀！”
————
当她和何立联手把瑶琴按在地上的时候，何立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何立喘着粗气按住伤口试图止血，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何念站在他的面前，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俯视他
她感觉畅快，感觉痛苦，多种感情交织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大人……”
何立艰难的抬起了头，他仰视着她
“你赢了”
他忽然发觉多年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情景
只不过现在他们的身份对换了，他匍匐在地上，而何念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仿佛他只是卑微的蝼蚁
何立自嘲的笑了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从留下她的时候，从幻想着把她变成笼中雀的时候
错的彻彻底底，输得一败涂地
“我只问你一句”
“诡刃…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瑶琴在一旁嘲笑他
“你以为你自己藏的很好吗?我早就猜出来了”
何立像完全没听到一样，看着何念又一次问道
“是不是？”
何念蹲下身看着他
“是我”
“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
“你恨我吗”
何立艰难的摇了摇头
“怪我”
怪他执着于把她变成金丝鸟，笼中雀
他明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不是别人能够轻易掌握的
他错了
何念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她深深叹了口气便要站起身来
何立连忙拉住她，艰难的开口
“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杀了你”
“这就不劳烦何大人操心了”
孙均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和何念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早该猜到的
何立闭上眼彻底昏死过去
何念叹了口气，往何立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
何立死后，宰相下令将瑶琴张大二人赐死，令孙均将何念压来见他
何念跪在厅中，她吓的脊背发寒，这可比当年见何立压迫感强多了
“他还真是护你护的紧”
“就连我对你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啊”
何念将头低得更低了
秦桧也不恼，只是又说道
“都说你是何立身边的一把好刀，如今主人已死，不如为我所用”
何念直起身子望向屏风后的人
“何念此生只追随何大人一人，望宰相大人恕罪”
秦桧见说不通只能摆摆手让孙均带她下去
“既如此，那你就随何立去吧，以表忠心”
何念朝着秦桧跪拜
“谢大人”
————
何立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想要坐起来却扯到了伤口，这时何念走了进来
“你醒了”
何立有些恍惚，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是他在京中的私宅
“你怎么还敢到这里来，宰…秦桧他知道这是我的私宅”
何念端着药随意的说道
“他死了，孙均杀的”
何立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接过何念手中的药麻木的喝了下去
“我怎么还活着？”
何念摊了摊手无奈的说
“某人在临死之前都得嘱咐我小心秦桧，我又怎么舍得下心来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呢”
“如今秦桧已死，和他又牵连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你这个最大走狗可算是捡到了”
何立看着她的脸
“没准有一天我就会被发现，你就不怕到时候受到牵连吗”
何念笑着看向他
“小走狗都当过了，我还怕什么”
“我们，蛇鼠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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