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禾想到这首歌还是君淮安推给他的,很轻快,但是他不喜欢这类型的歌,可这一首却听了不下百遍。
许言禾漠然地走在街道上,脑海里回放着和君淮安一起的点点滴滴,喜乐占多数。
许言禾想到陈稣说过自她离开君家后便没了联系,君淮安没了母亲的呵护,童年也未必好到哪儿去吧,手里的矿泉水瓶无意间已经被捏到扭曲变形。
许言禾将矿泉水瓶往一旁的垃圾箱一扔,扭头就朝原路跑去。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拧成几股,许言禾来到刚才的地方,朝一旁昏暗的小巷看了一眼。
许言禾打着手电沿路走去,脚下的泥泞潮湿滑腻,许言禾踉跄的摔倒在地,继而起身不停歇的往深处走去。
周围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味道,这里是堆放废弃铁制品的地方,已经年久失修了,轻轻一碰周围的东西都可能会使它更加的不堪。
许言禾的视线不停的在四周扫视,寻找君淮安的身影,许言禾的眼眸微不可查的眯成一条线,一扇破烂不堪的窗户上有影子。
许言禾看着那里停下脚步,想走过去,可脚底像是有千斤坠般寸步难行。
来到门前,轻轻一推,门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三人回眸看他,见来着是许言禾,放缓了神色。
许言禾进门的一瞬间眼眸霎时间阴沉下来。
房间内的气温冷的人发怵,屋内的三人后背湿了大片。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正欲喊许言禾,不料许言禾一把抓过地上的石头朝他们砸去,厉声吼道:“滚。”
三人不明就里,眼里怒火中烧,问候许言禾上下十八代,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许言禾看着蹲在角落里的君淮安瞬间红了眼,君淮安额前的淤青,嘴角的淤血刺痛了许言禾的眼眸,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淮安抬眸看他,眼眸呆滞,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声音哽咽“许言禾,你好恶心。”一把拍开半空中的手。 许言禾身子微颤,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低头不语。
许言禾捡起地上的外套盖在君淮安的身上,遮住了拳打脚踢后留下的伤痕。
那是他罪恶的证据。
“为什么。”君淮安近乎绝望地看着许言禾。
许言禾脸上血色尽失,指尖快镶进掌心的肉里,犹如等待发落的犯人。
“为什么,我哪儿招惹你了,你说啊!”君淮安怒吼,她在发泄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许言禾。”君淮安看着他,眼里是止不住的悲痛。
“若是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你是不是还会教唆那些人来欺负我。”
君淮安的泪水流了下来,落在许言禾的手上,异常的滚烫,像是要烫破一层皮。
“你这是校园欺凌,许言禾。”
君淮安全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