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比平时那副浪荡子的模样要认真的多，他喜欢盯着柏惊蛰的眼睛，然后恶意地小幅度顶一下，看着她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
柏惊蛰“傻.逼。”
柏惊蛰会咬着牙骂他，他也不生气，慢慢捻着，还是看着她的眼睛，笑容有点坏。
刘耀文“那也是你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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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完了之后，柏惊蛰从他的书包里翻出卡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朝着刘耀文扬了扬。
刘耀文“拿钱就走？这么狠心啊柏惊蛰。”
柏惊蛰把卡扔进包里，边下楼边说，头都没回一下。
她和刘耀文只有身体上的关系，再多一步都不行，也不能。
柏惊蛰“不然还像你的小女朋友们一样哭着求着留下？”
柏惊蛰“你别忘了，咱俩牵扯太多你可讨不着好。”
她挥了挥手，夺门而出。
刘耀文扶着栏杆，他的脸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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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惊蛰出了刘耀文家之后没有回学校，而是回了自己家。
刘家给她买的房离刘耀文家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
哦，也不敢远。
她打开门，大厅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光线只能从窗帘的下隙中苟且潜逃进来，整个屋子都灰蒙蒙的。
柏惊蛰暗叹了口气，三两步上前把窗帘拉开，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下来，她微微放下心，走向楼上。
柏惊蛰“小航，小航你在家吗？”
她边上边问道，楼上也有点暗，她打开手机手电筒。
柏惊蛰“小航，小航？”
没有人回答。
柏惊蛰找遍了整个二楼的房间也没有找到，只剩下最里面的卧室了。
那是……她的卧室。
她打开门，紧靠着床边微微露出毛茸茸的发顶，他背对着门，面对着窗户，然而窗帘也是紧紧拉着的。
听见开门声，他转过头。
左航“姐姐？”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消散干净的阴霾，眼里一片灰暗，看见她的那一刻，却染上了些许光亮，神色也雀跃几分。
左航“姐姐你回来了？”
柏惊蛰把包放在床上，慢慢朝他走过去，然后蹲下来。
柏惊蛰“嗯，回来了。”
左航慢慢地，慢慢地勾起嘴角，尝试微笑出来，然而那笑容有些僵硬，最后他还是有些颓丧的放弃了。
柏惊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摸了摸他的头。
柏惊蛰“没关系的小航，我们可以慢慢来。”
柏惊蛰“你还记得阿程的话么？”
听到这个名字，左航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然后低下了头。
左航“阿程哥哥他说……我们不会永远受困于此的。”
柏惊蛰“小航，你不会永远被困在这里的。”
柏惊蛰站起来，把窗帘拉开，陷入黑暗的房间一瞬间被光芒吞噬，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也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她抬手挡了挡眼睛。
左航“姐姐，现在是下午。”
柏惊蛰“对，怎么了？”
眼睛终于适应了光明，柏惊蛰回头看，左航的眼睛却直直地看向窗户外面的太阳，好像感觉不到刺眼，他本来就白得病态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近乎透明。
下一秒，他看向她的脸。
左航“所以，你又去了他那里，对吗？”
左航“姐姐，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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