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玄醒来后瞧见身旁没人 ,却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心里很是复杂越想越生气 他在恼怒自己,心道“小凤师傅 ,对不起你”
干脆就拿起衣物往静室奔去。他单膝跪在地下 ,一瞬间把衣服摔到坐忘二字上,衣衫不整的他两腿摊开,崩溃了 。起身时,内力喷涌而出痛苦。罗玄拳头紧握直至喊出一声“啊……!!”内力四溢,房门被这气劲震的四分五裂。
次日醒来并不见他,我贪恋那床榻温热不太想起床。起床了见那一点殷红又不敢面对,只有拉紧被子倦在里边,过了好一会儿才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我是一直低着头向门外走去的,就连我自己也未发觉五指己深深陷入我所倚靠的房檐。
"小凤,小凤"陈天相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喊道。他走到我身后,见我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疯魔样开口道"小凤我知道你和师父的事了,别担心这只是个意外,师父想好了出关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我瞧着他自己也很痛心却能无所事事的安慰自己,也开口了:"师兄啊,别担心我,我不会看不开,你不是说了吗?这只是个意外"顿了一会儿我又说:"既然是意外他便不该闭关,总要给我个交代。"
天相瞧我这架势定是要去找师父便劝道:"小凤啊,师父闭关不许人进去,算了吧。"我起先没体会过还觉这不是大事,可现在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怎么能当作无事。
那么该走的环节还得自己走。
那日我彻夜未眠,不仅是恐惧,忧心,怕怀上宝宝,更是担忧师父的声誉,在乎自己的性命。所以我说自己是个极自私,极怕死的人是不错的。
我当然得去罗玄那儿问上一句
(此处插入小凤的逼问)
他说过我一直没有忘记仇恨,其实恨别人是借口 ,从婴儿到现在圣教教主聂星海的死,我的确一直放在心上 。不然也不会那么尽心尽力习医修文,明明史谋盾暗杀外公后他气若悬丝医治及时还是有救的。
所以谢衣问我“你为何要学医?”
我想了想说道:“为了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为了让眼前之生命垂死之时不至于袖手旁观无能为力。”
谢衣感叹道:“你和我很像 ,当初我也是这么说的 ,我说我学法术是为了让族人过得更好,现在想想 ……那真是个天真的……可笑的答案。”
谢衣眉眼间尽是温润,缓缓开口 :“你要记住生命至为灿烂,至为珍贵 ,精密的偃甲,毁去后还能重造;而生命,哪怕是虫蚁,也只能活上一次 ,无法复制永不重来 ,身为偃师,万望畏之、珍之、重之……而于之医道,也是无丝毫不同。”说完后挥挥手,只留下一个红白相间的背影 ,慢慢的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
当时我想道:谢衣此人作老师的确极好,很会体谅人观察人的神色,无声无息的教导人,潜移默化的改变人。
现在要同谢师一般出逃了,真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