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间我时常想: 如果我不是成为了小凤,还能不能遇上他,得到他的关心同……爱。我一直没有寻到答案 ,只是壮志未酬使我没有空闲去想那么多。
在第二性征未出现时我们一直都是互不避讳的。对这人我讳莫如深,一直认为是亲情,直到那日醉酒失态才明悟我喜欢上了这个时冷时热喜怒无常的人。
我提及,认识自己的心意,却不免被小凤的结局劝退。
我清楚的记得那风雨夜中一朝恩露过后的无情哀客,好像对于他来说小凤只是个路人。
我也记得那个大雪天,满室鲜红,婴孩儿啼哭,无情。他还是没有战胜心底的那条道德法线 。
我更记得小凤一掌绝决自尽身亡换来了一句罗玄的"不会"
同那几个字"有违道德,于理不合,于理不容。"
他明确的说他永不会去爱,他们永无结果。直到小凤气绝他才有勇气充满情意的,挣脱世间束缚地呼唤那么一声"小凤"。这声轻唤像极了安慰那离去的人。
然而正因为此我才想着无情的剥夺妹妹的人生以自己残破的命运去填补。或许这本就是我的命。
人之将死其念也善,或许我的满腔豪情,万千善念,皆由自知惘然不可更改而滋生。直待有朝一日蓄势待发同生命一齐喷涌而出。
谢衣每日晨时都会提醒我抓紧时间过好每一天充血自亡,放在前世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但对他,在他来讲这是掏心窝子的话便不能也不得不听。
他在上元灯节后就告诉我"徒儿,你守了他这么多年该知足了,你只有两年了,再不…踏上你想走的道…这……这一生可能就错付了,界时你而今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你想想自已日复一日对着帮过你的农人帮过你的土地说过些什么,好好想想吧 ,乖徒儿。"
我在这时便会反驳:"谢衣哥哥,当日你背叛师祖前不也想陪他到最后一刻吗?为了他你才走上了自己的道,这么说虽陕隘了些但他是你的师父,这是因是不错的,你该明白我的因也是师父!"
我们之间永远是淡不崩的,这同罗玄不一样,我知道。所以才只会对罗玄产生情爱之心,不复平静。可以说一但碰上他的事我就会大失方寸。
而罗玄何尝不是会如此失去理智呢?
在上元节那天,在城楼之上我一眼就望见了小凤,她一如当初的明媚可爱。同哀牢山上那个虽对他百般顺从千般依赖,万般照顾于他,会打会闹会发脾气却心底无情的小凤是不同的。
可以说那样的她才有生命,才像个女孩。而自己则完全剥夺了她生的权利,此时心中千般悔恨万般愧疚也没什么用了。所能做的无非关心她多一些,爱护她多一些而已。
这样他也就安心多了总算不辜负故人期望,不负对自己养了多年的孩子。
如此两人也算爱过一回,双向奔赴,而不单是一腔孤勇,空有一腔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