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白粥,但他做的毕竟更为不同、特殊。吃完粥我不顾规矩跑到师父房前,见灯还亮着就扒开房门大喊"师父,谢谢你″却见他正在脱外衫,只见他微微转身,胸口衣衫不齐,发丝拂在额间挡住了紧锁着的眉,十分凌乱,我顿了一下,他完全转身时我已跑得不知所踪。
回到房后想起师父一身内衫|半遮半露,长发如墨,立身如玉的风华。我不自觉的红了脸,生出了瑕想。
罗玄在房中已然看到小徒弟慌乱的样子这才想起原来她也是个女孩子,会闹小脾气,会害羞,会…吃天相的醋。想到自己平时教导天相时的温令她不开心……
罗玄在躺下的那一刻笑得很灿烂,他的心绪被牵动了,想到小徒弟俊俏的小脸刷的一红的样子真真觉得可爱极了,他不知道他的老脸也红了。
天相见我回来了问道:"小凤,你的脸怎么红了?″
我照了一下镜子,感觉全身都热热的,心也在飞速跳动,我摸了摸胸口想着:这是心动的感觉?我本以为我的心生生世世都不会以爱情的频率跳动,现在想来是我错了……而且是错的离谱的那种 !
在梦中谢衣出现了,正当我明白自己的心意想爱却不敢爱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想爱就爱吧,我也是爱过自己师父的人,遇上一个你爱他也爱你的人很不易,别像为师一样错过了。"
本以为声音就此止住,而我也听进了心,过了好一会儿却听到"我堂堂偃师鼻祖可不想有人跟我抢徒弟″我俩会心一笑,止了梦。
冷战这两日的确噩梦迭出,也觉得浑身恶寒很是不适。夜半又是惊叫,着实又吓到了天相。我动静很大,同来哀牢山的前两年一般,滚落床下,缩在房梁一檐,蜷着,浑身发抖。
似坠入冰窟,刺寒之中身上时痒时痛,如万蚁噬身,为了不像只小兽吼叫不停只好咬紧玉箫受着了。
幸好日前有谢衣师父开解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就算身上痛入骨髄,有这三人的关心也便不觉得苦而是甜了。
此时想来罗玄对我真是忽冷忽热不明心意,我真怕哪日去了连个真心为我守丧的人都沒有,那么来这世上一遭岂不枉然。
前三日我就觉得身子有些不对了,十四岁前四年晚晚烈火焚身,如今又变了,真不知是什么病,我抚摸着血玉打算着改日再问问谢衣师父吧。
唉!真希望他别又在关键时候睡着了,且怎么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果真,我按时唤他,他按着套路不回答我了。
有血玉调息情势果然好转,通宵修习术法,法力也是大为精进。我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 ,纠结的是对罗玄的承诺,那段时间我简直快被逼疯了干什么事也没有劲头。
后来谢衣师父告诉我: 如果他真的在乎你 ,不管是否是亲情,那么他都会希望你活着 ,只有活着才是一切的前提呀……
说完一番话 ,他就不理我了,若有所思的离去了 ,那我心里像有着什么怎么追也追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