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爱唱慢情歌,马嘉祺爱打架子鼓。我总觉得这样矛盾刺激但又浪漫。
他在家里的单独房间里练鼓的时候带着耳机,早醒时的胡茬还没剃,头发也乱糟糟,显得整个人坏坏的、沉沉的。把他每早都要喝的美式给他送过去,他歪头看我的眼睛又是干干净净没有心机的样子。所以,我可以溺死在马嘉祺这样的反差感里。
我们俩一直呆在家的时候,他就不爱刮胡子了,半长不短的胡茬硬硬的,所以总爱下巴蹭我某些地方的痒痒肉,我总是半疼半痒地推开他。
闹够了他就恹恹地把头靠在我肩上。从前他身上是他的男士香水味,沉木或者檀香是男士的沉静,后来我们一起久了,全身染的都是女孩子甜腻的味道。他靠在我肩上,鼻息在脸侧拂过,倒还是他自己的味道。
以前我以为马嘉祺是没有小孩子脾气的,直到我需要真情实感地对他做的每一道菜做出夸奖,他才获得喂饱我的自豪感,但也只会说一句你爱吃就好。
再就是那些事情的时候,是我在另外一些时机能感受他打架子鼓的时候躁动的情绪的方式。开始还是温温柔柔,直到我开始发出一些声音,一些而已,就能让马嘉祺撕开原来的面目,尽情释放。马嘉祺喜欢卧室的天台,对面是死寂的不知道什么林子,隔过去才是邻居,所以这一整片的静都属于我们家。最近风凉,刚出去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随着身体的浮动也渐渐浮了一层细汗。马嘉祺心里有数,这样容易着凉,所以又抱着我回答最初时的场地,结束以后泡热水澡。
饶是这样,我有时候也会偶尔着凉,不见得一定是这个原因,马嘉祺也会自责,于是勤勤恳恳照顾我,不肯过于亲密。解除自责的方法需要我主动。
在他尝出端来的咖啡有一丝甜味,被我故意加了牛奶,他疑惑地起头,我坐在他腿上。他只套了随便一件卫衣,下面还是睡衣的短裤。我会拿过他的鼓槌,勾过他的卫衣前领,我说,不亲吗?
马嘉祺知道我在干什么,强调一遍我还在感冒,然后我又问,不亲吗?
距离很近,是马嘉祺不能抗拒的,也好,发发汗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