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也没有怀疑你。”
燕凛低垂着桃花眼。
往日精神奕奕的桃花眼此时显得暗淡无光。
“我之前一直心疼你,你童年悲惨,父母双亡,我很心疼。”
“是可怜吧?”
燕凛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说出这么“白眼狼”的话。抬头看向我,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是可怜我吧?或许说心疼会让你觉得更舒服,但是更加直观的是,同情或者可怜吧。”
“你怎么这么说?”
“你和我说想好好谈谈,所以那些修饰性的词语完全没必要。不如直接些,别太浪费时间。你究竟知道多少?”
“我看到了血迹。”
我眉头一动,没吭声。
“不连贯的血迹。”
燕凛看我没反应,桃花眼又一次垂下。
“按理来说,血迹应该是连贯的。我初次勘察现场的时候只发觉凶手很谨慎,没有指纹也没有脚印,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后来,袁颂口口声声说他不在现场,说你可以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我和他谈完之后,我又一次进入的案发现场,这次我却发现了不同。”
“一块白布,一块分割少年与酒鬼父亲生活场地的白布,一块与整间破旧屋子格格不入的白布。那块白布上没有血迹,如果把白布拉开,血迹就是连贯的。那为什么那块白布上没有血迹?”
燕凛步步逼近,一双桃花眼直直盯着我。
“你说,袁颂当时到底在不在现场?”
“这能成为定罪的证据吗?”
“杀-人不可能滴水不漏,看似瞒天过海,实际上老天爷都看着呢!那块白布没有血迹,只能说明凶案发生时白布是拉开的,而我们到达现场时白布是拉上的。只能是凶手把白布拉上的!凶手为什么会把白布拉上,因为习惯!”
“习惯是最能反映一个人个性的。”
燕凛起身,来到我的椅子边,蹲下,裤子被大腿的肌肉绷紧。
“娇娇,我知道袁颂也很可怜,可是我们不该这样来解决问题。包庇,作伪证,是犯-法的。你才多大,你忍心把自己的未来断送吗?”
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看着我,看起来一心一意为我好。
“你说这些他们知道吗?”
“谁?”
“你的同事,你把这件事情上报了吗?”
燕凛似是被戳到了痛处,也不再含情看我,而是冷漠起身。
“我还没告诉他们,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冷笑。
“这可不是燕大队长的一贯作风。”
燕凛突然被激怒,眼眶通红,双手猛撑在我的椅背上,双臂将我环住,手臂上青筋突起。活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林娇,你有心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遇到你之后,我一次又一次地降低我自己的底线,标准,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自己,我不想怀疑你,我想给你个依靠。可是啊,林娇,人的热情就像游泳池,没有对方回应来灌水,总有一天要干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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