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过长廊又穿过庭院,终于到了一个庭院。若木扫了一眼牌匾,鹤莲。
若木跟着跨进院子,正房里,传来响动。抬眼便和跨步出来的越瑾对视上。
“卿卿终于到了,这里是你以前的院子。快休息吧,今日太晚了,明天再跟你细说。”越瑾也是睡眼朦胧的样子,他已经在这里坐很久了。
越泠朝他微微颔首,“族长。”
“嗯,阿泠也回去休息吧。”
又怕卿卿不习惯,还担心回来的事宜,解释了句。
“正式的仪式还得等几日,阿泠寻了个黄道吉日,那日再进行仪式,只是先让你回来熟悉一下。别担心,有事来找兄长就好。”
若木点点头,乖巧的应下。“兄长去休息吧。多谢阿泠了。”
越泠挑眉看他一眼,“少主客气。”高冷的撇过脸与越瑾一起出了鹤莲。
若木满头黑线,“我什么时候惹到他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望舒全程跟个透明人似的,这时候上前牵着她的手进了正房。一边给他脱下外套,一边说,“今天聚会上,宝贝是不是说了些什么?”
“嗯?我说什么了?”若木疑,今天就正常聚会啊,没什么啊。
望舒本来打算告诉他的,临时起意让他自己琢磨吧,正好让他自己去见证那些他所谓的不过是血缘身份影响的情谊究竟是什么样的吧。“宝贝的聚会我也不在,得宝贝自己好好想想了。”
不知道为什么,望舒的反应给了若木很清晰的认识,这人知道,但是不会告诉他。
“……行,我自己琢磨吧。”
来不及打量房里的布局,迅速的洗了个澡,若木就到床上休息了。
不知道是燃了安神香的缘故还是什么,没一会若木就睡着了。
一个清风宜人的日子,只是前面的人装扮似有不同,但极为相宜。
柳林之下,一个海青色的人影席地而坐,一条腿微屈,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的茶杯搭于其上,好不潇洒的样子。
旁边的几条案几也都各自坐了一人在其后,但都不如这个男子一般耀眼夺目。
旁边的人似乎在调侃他。
“阿卿这般不似喝茶更像饮酒了。”其中一人笑着打量那个男子。他叫阿卿?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这话也不怕阿卿回头不理你。谁不知道我们阿卿滴酒不沾的。”另一人接了话头。
“敢问这是何故?”这人明显是明知故问了。
“这良常还有谁人不知咱家阿卿一杯倒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人笑作一团。
被调笑的人稍微动弹了下,“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未曾见你们几时痛饮过。”
这时第一个挑起话头的人站起来,荠荷的长衫随风而动,也是个颜如玉的公子哥。
“阿卿这话说得,我们倒是想让你见识一番,每次你都最先倒下,我们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又是一片笑闹声。
最后被唤作阿卿的人与他们谈天说地一番,诗词歌赋人人皆是信手拈来,又一齐赏诗品鉴一番,最后一起去写了好几幅字。
若木看到最后阿卿来了兴致竟随手写了两字,越氏。
写完字的阿卿好似与他对视上一般,好看的杏眼微弯,朝他一笑。
若木惊醒坐了起来。
望舒也跟着醒来。“宝贝怎么了?”
“……我,我好像,好像看到了我……嗯,祖先?”若木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那人的脸竟与他又七八分的相似。
他也是名字里带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