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拖着八尺高的男人艰难的走在归家的路上。
一向注重干净的他,衣袍上难免会沾些泥泞。
这次也没有例外,和往日不同,这次是衣袍上直接有块拳头大的污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他心里自我安慰道:[衣服脏了,没关系,问题不大。]
……
贺峻霖家在村子南端的尽头,地处深山,虽然干什么都不方便,但好在清闲自在,倒也图个安乐。
他的住处周围被他栽满了竹子,形成一片不大也不小的竹林。
月光下,薄雾笼罩着竹林,而在竹林的深处藏匿着一间竹舍,院中还有一位翩翩美少年依着月光看古籍。
有一种说不清的朦胧美感,还特别富有诗意。
……
贺峻霖哎呦喂,可真是累死我了
贺峻霖扑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含糊的嘀咕一声:
贺峻霖仁兄,你怎么那么重啊?
他转过头,直视着被他随意扔在软榻上的玄衣少年,评估道:
贺峻霖模样倒是生的不错
许久未曾见到这么让人赏心悦目的脸,贺峻霖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他在乡下待久了,都快忘了自己原先是个十二三岁意气风发的小少爷。
……
贺峻霖时辰也不早了,那么晚安吧,仁兄
贺峻霖除去外裳,散下如同绸缎版的墨发,只留下件贴身衣物,滚到床上后对着软榻上的玄衣少年笑眯眯的道:
他吹灭床头燃烧的蜡烛,下一秒就陷入无尽的黑夜,贺峻霖用被子蒙住头,只留双眼睛在外面,乖巧的眨巴着眼睛,轻声细语到:
贺峻霖有点黑…
……
次日早晨
玄衣少年清醒时,还并不知道自己处于何处,脊椎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
严浩翔嘶~
不必多说,人美心善的小贺先生把他扔在软榻上后,就没有再管他死活,导致身体肌肉酸痛的不行。
待他缓解过后,他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是皇宫里的囚笼,也不是父亲行军打仗扎营的帐篷…
这似乎是个竹舍。
屋子的布置很是清素淡雅,并没有什么太华丽的配置,倒是书架上放了不少书,古籍诗集连话本都有,怪引人注目的。
人民群众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孙子见其马足不甚相远,马有上、中、下辈…
人民群众…于是孙子谓田忌曰:“君弟重射,臣能令君胜。”……
人民群众……(此处省略一篇田忌赛马)
清脆的童音从窗户边上传来扰乱了他的思绪。他从窗户探出身子,晃出半个脑袋,一眼便瞧到了在孩童中格外扎眼的贺峻霖。
贺峻霖拿着把扇子到处晃悠,一如既往的素,和昨日不同的是,今天换了身白衣,发带也跟着换,还戴着一白玉簪束发用。
眉眼弯弯,如同凛冽冬日里的暖阳。
[有点好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浩翔从屋内移步到了屋外,他站在枝干粗壮的桃花树后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在那授课的贺先生。
眼神要有多深情有多深情。
庄千烁你们看!桃花树下面有人!
原本在神游的庄千烁余光突然瞄到了桃花树下偷偷观察贺先生的严某人,咧着嘴兴奋大喊:
人民群众哪里哪里?
人民群众让我看看!
人民群众你们别挤我啊喂!
讲课容易枯燥,更容易神游。
几个兴致本就不高的小朋友听到这句话,站起身来扒拉着桌子望外看。一时间闹闹哄哄的,先生的授课也被迫暂停……
贺峻霖安静安静!庄千烁你给我坐下!
贺峻霖瘫坐在主讲桌上,苦着脸心道:唉,怎么又是这样。
莫约过了三分之一刻,学生们再怎么激动也差不多平负下来了,他收拾好情绪,目光看向站的最高,最先发声的庄千烁厉声道:
贺峻霖千烁,出来,我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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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勾儿拖更十级小能手回来了
修勾儿嘻嘻(独自开朗)
修勾儿最后要说的是:
修勾儿第三章有缘再续
修勾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