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饭馆的小老板。
“最近没看到亚轩噻。”
“早都走咯。”
“走咯?走去哪?”
“山东。”
“他到哪里干嘛去!”
“他老汉让他去的。”
“他老汉?狗日的瓜皮。”
刘耀文还没来得及买花,就冲到破旧的筒子楼,使劲地捶他这辈子都不想碰的门。
“狗日的你给老子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黑眼圈极重的男人打开门,嘴里叼着中华,吞云吐雾的眯着眼看刘耀文。
“你是哪个?”
“妈卖批你还我宋亚轩!你把他送到山东干啥子!”
男人皮笑肉不笑:“哦呦哟就是你这个瓜娃子哦,天天跟那个扫把星搞在一起,我就这么跟你讲,老子把他卖到山东给肥男人当小媳妇咯!不过不瞒你说哈,这个小崽子还挺值钱的,卖了六千块,我嘴里的烟看到没得,中华!就是他给我挣来的。”
一记闷拳打倒男人的眼眶上,眼珠都翻出来,连着神经挂在脸上。
“我一定会找到亚轩的。”
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一定,不过是痴情人的精神安慰,他这辈子都找不到他的小秘书了,枯萎的月季花也不会再递给对面的他。
被卖到山东之后,宋亚轩一直沉默寡言,他看着异乡的土地,常常出神。满脸坑坑洼洼的肥男人抱住他,咬他的耳朵,*************,他也无言,只是觉得恶心,那些都是刘耀文碰过的地方,现在又附上新的印记,月季花再怎么芬芳,却也盖不住酒肉烟草的腐味。
花期的最后一天,他抱着一枝粉色的月季花一起重重的摔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