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的晚自习一样,晚自习一般是没有老师来教室的,只是偶尔会有巡查老师检查班级情况,陶语趴在课桌上百无聊赖的发呆着,又睡了一会,巡班的老师看到了,提醒一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走了,突然趴着的陶语想到了什么,忘了她说要高考的事情,想学又无从下手,陶语从自己位置上站起来,刚巧下课铃也响起来了,陶语上了个厕所,进教室见有人在讨论问题。
“这是不是涉及到高三知识点了?怎么一点都不懂,秃头了”为首一个女生犯难挠头跟对面两个男生讨论着。
“确实有点难,我再试试这个方法”
一个男生应到,另一个男生则是低头研究着。
“我看看”陶语停在女生身边,女生见来人是陶语,递上了题目。
“是有些棘手,超纲了这题”陶语看着题目,脑子翻出白翊然教过的题型,差不多,就在纸上分析了一下。
理解后就给他们分析起来了,一开始在旁边做题的学生全围过来了,陶语讲完后抬头一看,那么多人,看来真难倒很多人。
要不是白翊然辅导了陶语,可能也是一头雾水的。
“小语,这道也挺难的,我解了一节课了”之前跟陶语一个宿舍的女生开口道。
“那我讲讲”陶语先是看了题分析,说道。
“要不我写在黑板上吧,不然这样也难看”陶语看了身边七八个人道。
陶语上讲桌拿起粉笔跟个老师范,开始一边写着过程一边讲解的,口齿清楚,流流利利,用最简便的方法讲出题目,不至于同学们一头雾水,陶语讲完底下听的同学们幡然领悟。
“小语,要是老覃像你一样不拐弯抹角的讲,直截了当,也不至于我们半懂半不懂”
老覃是数学老师,是一个古板的老教师,他教学也不算不好,但是教的是一言难尽,学生私底下吐槽着老覃。
“还有不懂的吗?”陶语没有反驳和附和只是问他们还有不会的吗?,没意义的争辩是浪费时间的,而且她对班里的同学都是一般关系,并没有什么印象,毕竟陶语这个学期才转来这个班的。
“还有两道”一个男生应到,把题目递给了陶语。
陶语又继续给他们讲解着,刚好这两道完就下晚自习了,陶语回到位置上,拿起她的手机就往教室外走。
摸了摸肚子,有点饿,自己走下楼,坐在面对教学楼的长椅上,双手插兜,缩着脖子,双腿一伸,瘫着,看着从教学楼走下来的学生,经过也只是撇了一眼,陶语挑了个昏暗的地方,分不清是男是女,冷风吹来,陶语心想陈寒怎么还没下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下来了,由于陶语太饿了,懒得开口,不巧来人却看到昏暗中的她。
“陶语?”来人叫了一声。
“嗯”陶语应了一声,肚子也叫了一声。
“饿”陶语对来人又唤了一声。
“我有饼干,先吃”来人从口袋里拿出饼干递到陶语面前示意她吃。
陶语是饿极了,拿起就撕开吃了,缓了过来。
这时陈寒也下来了,也一眼就看清站在那的人,走过来。
“你怎么也在这”。
“凑巧”。
那人说完就自行离开了。
“我上辈子是不是饿死鬼投胎”陶语呢喃道。
“走吧”
陶语伸手让陈寒拉了她一把。
“怎么沈绛一直是这样,话也不多,眼里都是凄凄凉凉的,话不多,但是和你不一样”陶语看着离去的背影沉默着。
路上陶语玩着手机走在陈寒身后。
“二位吃点什么,这是菜单”一身西服的服务员站在桌前,等着点餐。
“你点,耶斯!”陶语玩着游戏,一通操作后,便赢了游戏
等菜上齐后,陶语也从游戏中脱离,陶语兴奋的给陈寒看了眼对战胜利,便放下手机。
“李子余前几天给我分享这个游戏,挺刺激的”
“知道了”
陈寒一般吃饭不多说话,陶语讲完后也安静的吃饭了。
哒哒哒~
“这个学期已经过去一半了,你们要抓紧复习,第三次考试下个星期就开始了”说话的是班主任,人送外号压力姐,看着长相张扬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主要任务就是给同学们施加压力。
班上同学一见就犯头疼的对象,简直比亲妈还亲妈。
“你们已经是高二了,快高三了,是关键时刻”
……压力姐在讲台上喋喋不休的讲着,底下的学生头也不抬,有用手撑着昏昏欲睡的,有在捂耳打断施法的,也有在底下背书的。
口干舌燥后,就喝了一口水后,停下了讲话。
陶语则是在角落跷着脚,撑着书,把脑袋抵住,睡觉了。
清晨阳光和冷冽的风结合,不知是暖还是冷,反正陶语是怕冷的,一有寒意她就已经入冬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兴城并不像北方那样冷,也不像南方那样暖,冬天会下雪,但偶尔而且很少见一尺多高的雪,那太阳又像摆设一样,悬挂在天上,,暖气也不像北方那样,供应不足便冷暖不一。
但也不影响陶语睡觉,陶语头上戴了个黑色毛帽,身上还是那羊毛外套,口袋里各放了个暖宝宝。
不一会压力姐下来,敲了敲桌子,提醒陶语让她站一会了,陶语站起来等压力姐转身就一只脚抵住凳子,闭眼继续睡了。
——
就这样一周,第三次考试也到了,在这一周里,白翊然也在约定的时间去给陶语补课,在校陶语偶尔会认真学习,复习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