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好的劳伦斯也顾不上眼前这个心眼儿奇多的强盗头子了,一心只想快速脱身的他想也不想就要往房中隐蔽的暗门处遁逃。
不是他怂,实在是有这帮蜘蛛搅和的外面,不用想都必然是无可挽回的颓势了,眼下他还是保重自身脱命要紧!
可恶,能让库洛洛直接闯进来而没一个手下成功赶来给自己报信,想必平日那些自诩高人一等的念力者保镖们没一个顶事的!
真是一帮废物!劳伦斯放出念力无差别攻击的同时还不无懊恼地在心底骂道。
眼看的暗门开关触手可碰,劳伦斯不仅眼中一喜,成了!
这时一片寒光袭来,劳伦斯甫一按在机关上的手迅急抽走,只消再慢上那么0.01秒,他的右手可就没了!
库洛洛眉目俊雅地单手执书,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话都还没说几句就这么抛下客人离开,也未免太过失礼了。”
那一边,派克也已经利索的解决了劳伦斯的手下。
二对一的情势下容不得劳伦斯有一点的心神放松。
“库洛洛、你究竟想如何?”劳伦斯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年轻的旅团团长:“这里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否则十老头那边决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库洛洛眉目不明地挑了挑眉,对于这个话题似乎并不感兴趣:“霍夫曼和那个女人来的目的是什么?”他好整以暇地问道。
“就为这?”劳伦斯眉心狠狠一跳,合着这混蛋蜘蛛不是冲他来的?
“你们幻影旅团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连这也查不出来?”劳伦斯自觉找到了蜘蛛上门的原因,一时心气不顺地怼了句。
“喂、少啰嗦!”派克眼神不善地盯着这个死到临头还敢硬气的人斥道。
劳伦斯闻言眼底凶光一现,他都多久没让个不入流的小人物像训狗一样的大呼小喝了?这女人、真该死!
库洛洛眸子微眯,几乎是在劳伦斯示弱上前的同时手下念力发动,完美拦下了劳伦斯阴损攻击的同时还反手给了他一技重创!
“本来还想看在老相识一场的份上放你一马的。”库洛洛略作遗憾地叹了一声道。
回应他的是劳伦斯卧倒在地嗬嗬的喘息声。
派克看了那俨然已经去掉半条命的劳伦斯一眼道:“团长、这家伙还要留着吗?”
地上眼瞳大睁、极力往门口方向爬挪的劳伦斯哪里还有先前的硬气,此时的他只想一巴掌呼死早前多嘴的自己,明明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善茬子,他还在那儿废什么话啊?
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会把他一个十老头背后的子侄当回事儿?他就该在见势不妙的第一时间有多远逃多远才对!
“杀了吧!”库洛洛收起手中盗贼的极意,很是无所谓地道了句。
派克一点儿也不意外地举起枪对向这个曾风光无匹的势力大佬——
“不、你不能杀我!我——”
随着一声枪响,劳伦斯惊怒交加的面孔彻底地定格在了这一刻。
“团长、霍夫曼那家伙逃了!”芬克斯一脸不爽地拎着一个双臂不自然下垂的女人走了进来:“飞坦和信长已经追过去了。这女人要怎么办?”
库洛洛抬眼瞄了下芬克斯手下性感美艳的女人,略作考虑后道:“先带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问她。”关于卡金、V5暗下里密谋的秘密,库洛洛还是非常好奇的。
芬克斯点点头,打算等下就去找个绳子把这女人绑起来,省得一会儿清醒了再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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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之时,才刚刚睡下没多久的向晚是被楼下毫不遮掩的大嗓门吵起来的,听出窝金声音的她先是望着房顶发了会儿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后方才起身披了件外套出去。
原以为换了地儿这帮人不会再来的,谁知——
啧,连自己新的落脚处都查的一清二楚,侠客那家伙不会行动之余还在关注自己的动向吧?
想到猎人设定中侠客那少有人及的电脑技术,向晚不仅默了默。
“呦向晚,还没睡呐?”侠客笑容很是灿烂地冲她招呼道。
“你们行动结束了?”向晚看了眼大吃二喝的其他人,却没见飞坦的身影,不免好奇地问了句。
侠客忽而了然一笑,呲着口白牙乐道:“向晚是在问飞坦吗?放心、他一会儿就来,”
向晚眼神一木,僵笑的辩解道:“谢谢,但我没——”问他。
随着房门的开启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那浓若实质的低气压隔老远就让向晚心下一悸,随着那道矮些的身影走近,她鼻端嗅到一股厚重的血腥气。
这是、受伤了?!她难掩诧异的盯着飞坦那身黑色愈重的斗篷想道。
“哎?你们竟然受伤了?!”窝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什么啊,一个霍夫曼而已、这么寸么?”
信长额角一跳,郁闷地斜了他一眼恼道:“你懂什么?这是意外!意外!”
想到两人受伤的原因信长就恨不得把那该碎尸万段的霍夫曼再拉出来鞭尸一万次!
呔,什么玩意儿?好好的人不做竟整幺蛾子!
同样回想起霍夫曼变身后辣眼又恶心外形的飞坦更是浑身黑气直冒,薄唇紧抿的抛给侠客一张电子芯片后就头也不回的跃身上了楼。
显见的是心情极度的恶劣。
这边好奇的几人忙不迭地嚷着要信长好好讲一讲,毕竟能让飞坦这个模样的,那绝壁是有大问题啊!
“团长呢?”信长才不管他们怎么起哄呢,遇到那么个辣眼睛对手的他只当自己霉运罩顶、时运不济,巴不得赶紧淡忘个一干二净呢,哪里还想在述说一遍,那不恶心自己呢吗?
“和美人儿在房间呢,”芬克斯嘴快地说:“我说你别急着吃啊信长,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呗?”好奇心旺盛的他是一刻也按捺不住,就想知道能把飞坦惹毛的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的。
奈何打定主意闭口不谈的信长却是嘴紧的跟个蚌壳似的,只一味埋头大吃,对几人的起哄权当没听到。
眼见得掏不出话来芬克斯和侠客两眼一对,转而一个劲的劝起了酒,试图把人灌醉了在寻机套话。
看破他们企图信长眼眸微眯,不是他不想吐糟一二,实在是那一言难尽的追击太TM地辣眼睛了,简直让他疲惫的心灵颇受重创。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只想想信长都觉得脸绿不已。
MD、那个霍夫曼简直就是人间头号大怨种,呕!
强迫自己猛灌两听啤酒的信长面色僵硬地在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