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这兄弟二人搞什么名堂但兮月还是点了点头。
尔康不情不愿的离开了,而在尔康离开后,尔泰看着兮月,走到兮月面前,脸色绯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但却还是坚定的对兮月道。
福尔泰月儿,我,我心悦你,从围场开始,我就心悦你,我,我能不能,能不能……
兮月挑眉。
金锁-兮月能不能和你哥一样。
肯定的语气,没有一丝疑问的感觉,尔泰虽不好意思,但走到这一步,尔泰也不想退缩。
福尔泰是。
尔泰回答后一直盯着兮月看,那神情中的忐忑和期许让人看的分明,兮月看了尔泰良久,久到尔泰以为兮月要拒绝自己了的时候,自己的唇却被覆盖住了。
尔康眼睛睁大,似是不可置信,但随后却是义无反顾的青涩的去试探,去徘徊,这是尔泰的初吻,但似乎每个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是很快上手的。
他清清的吻住了她,这个吻充满了柔情,细细的在她唇上辗转着,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她的清香,她的柔软。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那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着她独有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言语已成了多余的东西。
不知谁是被谁带着,不知是谁在教导谁。
将饭菜买回来的尔康木然的站在门外,听着内室的声音,心中那撕扯的疼痛在蔓延,明明自己想好了的,明明是自己给了他机会,明明……
可如今真的到了这一刻,尔康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法面多,才发觉原来他的占有欲这般的不受自己控制。
福尔康后悔吗?
福尔康悔的吧!
可那又怎样呢,一切都已经木已成舟,尔康这样告诉着自己,可那紧握的拳头,和从指缝间流出的血迹,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不甘、不愿和痛苦。
三人在这里厮混了几日,尔康和尔泰就接到了皇上的传召,让兮月独自一人在此兄弟俩人都不放心,最终兮月只好同二人一起回去。
想着回到家中就不能如现在这般放肆,兄弟二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不过兮月也懒得理会他们。
兮月已经多日未与萧剑联系,自从清醒后,俩人每天都会联络的,可信鸽来来回回的兮月却是从未回复过。
萧剑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但想着兮月在皇宫之中,自己也不好就这样去找她,只好继续等着她的消息,却不想今日真的拿到消息后,却犹如晴天霹雳。
兮月对萧剑坦白了自己被陷害的事情,也告诉萧剑自己被圣旨赐婚,无论是自己已经不在清白身子,还是那赐婚的圣旨,都已经成为了横亘在俩人中间的鸿沟,再也踏不过去了。
看着信纸上那明显的泪痕,和其上馥郁的香气,无一不是在告诉萧剑,兮月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是有多难过。
萧剑哪怕是刀砍在身上都不会留一滴眼泪的,可此时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萧剑我的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