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诗易“宇哥,手机。”
王鹏宇“摁断,中午出去吃,帮我问问建安吃点啥。哎,对了,钱总办公室在哪?”
丁诗易“在八楼,就一间有人,挨着敲门吧,反正我也不知道在哪间。人今早上刚搬过来,是咱上头人的儿子,说是来学习两个月。你态度好点。”
王鹏宇“啧,麻烦。”,“刘姐,打印机怎么挪地了?”
刘玉霞“坏了,老张带去维修了,你那,急吗?”
王鹏宇“不知道,经理没说,就说打印好给钱总拿……”
刘玉霞“钱总的,要不你抄一份?”
王鹏宇“我写的跟糨糊一……”
刘玉霞“行了,快去。抄完把备份送三楼,别忘了!”
就这样王鹏宇同志黑着脸回了座位。
林树承“小唐,经理叫你。”
唐新如“哥,王经理吗?”
林树承“不是,是楼下那个,不知道姓啥,反正挺俊一姑娘,听说他们要挖人,好好表现。”
唐新如“谢谢哥,来根烟?”
林树承“别,瞅那,今早上建安刚贴上的。”
王鹏宇“小林,帮我抄抄呗?”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林树承肚子附近将近一半的文件被扫在地上。他赶忙弯下身去捡。
林树承“没大没小,我都快退休了,哎对,抄啥?”
王鹏宇“这个。”
林树承抬头草草扫了一眼。
林树承“我没空,你小子啥样我能不知道?我一个人搞不了,量太大,除非你和我一起。”
王鹏宇撇了撇嘴,捻了捻桌上的文件。
王鹏宇“哎,算了,哥你忙去吧。”
一直抄到下午四点,约的午饭也没出去吃,还是让老林给带的,老张居然还没回来,哪怕是让他少抄一个标点符号都行啊。
“噔噔,噔,噔噔,噔噔……”这门使啥做的?邦硬邦硬的。
王鹏宇搁这敲门不下四十分钟,每个门都试了,看了几十次表,手都红了,八楼连个人影都没有。
王鹏宇“钱总好,我来给……”
王鹏宇进去了,在他犹豫到底是回去还是回去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门打开了。门没有上锁,是侧拉式的,原来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不过他也不打算再重新试一遍,毕竟费人,还是回去吧。
王鹏宇“到底是回去呢还是回去呢?”
奈何,房间里有人。
王鹏宇“钱总好,我来给……”
但是,屋里的人好像是睡着了吧?
王鹏宇“钱总,钱——总!”
这位今天早上刚刚吃了油条心包子胆的小虾米抽风了一样在黑心资本家的办公室里左瞧瞧右看看,左碰碰右摸摸,还妄图扰钱总的清梦。
王鹏宇“钱总?这……这不会猝死了吧,我还没猝死,他干啥了呀,不行,他不能死!要死也该是哥在前头,八楼没装监控,这不完犊子?”
王鹏宇“钱...”
钱室卿“谁死了,吵死了!”
完了,对上了对上了,视线对上了!王鹏宇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钱室卿“你是我爸给我安排的吧,肖建安是吧,吵什么!给我糖。”
……
王鹏宇“?!”
钱室卿“愣着干嘛,我爸没跟你说?”
……
钱室卿“啧,吃糖!我要吃糖,水果味的,现在就要,没有就去买!”
回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王鹏宇“噗!”
嗯...回答他的是短暂沉默后的突兀笑声。
钱室卿“你,你笑什么!没规律。”
耳朵红了。
王鹏宇“钱总,我来给您送文件。”
完了,脸也红了。
钱室卿“呼——,出去。”
王鹏宇“明天我再...”
钱室卿“出去,你不想丢工作吧。”
王鹏宇“钱总,再...”
钱室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