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卿云正坐在马嘉祺的副驾驶上,头昏脑胀的听他唠叨。
有的时候,她也是佩服的很。
马嘉祺明明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可这张嘴,实属多余。
她默默长叹一口气,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马嘉祺已经唠叨了半个小时,连口水都没喝。
她嗓子都快热冒烟了。
马嘉祺云云,你知道吗?
马嘉祺这次的碎尸从河里掏出来的时候,那味道简直了。
马嘉祺刺鼻又腥气恶心。
马嘉祺当法医这么多年了,从来没闻过这么难以忍受的味道。
马嘉祺小云云,你也太厉害了吧。
马嘉祺你没有嗅觉的吗?
也怪不得马嘉祺这么惊讶,从事这个行业几年,他也算的上经验丰富。
连他看了都有些阴影的尸体,自己却气定神闲的蹲在袋子前采样。
王卿云我会游泳,能在水下憋气两分半。
王卿云不想闻的时候,就停止呼吸,保持两分钟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马嘉祺忘了这茬儿了。
马嘉祺我就不会游泳。
他的游泳技术仅限于狗刨,大致能保证自己呆在水里不被淹死。
王卿云做咱们这行的,游泳有时很重要。
王卿云我真诚建议你去个游泳培训班学一学。
马嘉祺我不敢。
自己那技术摆到教练眼前都是要被笑一年的资本。
他可不想被人暗地里笑话。
她的衬衣微敞着领口,明明是热的出汗,仍是正经的只解开一颗。
马嘉祺将车里的空调风调整,扑面而来的凉气舒爽了不少。
可她还没凉快两分钟,余家村就已经到了。
跟在自己车辆后面的是一辆从市区里来的中巴车。
从车上下来的人寥寥无几,就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
他神色紧张,不再走常用的大道,顺着粮食地的砖路回了家。
马嘉祺和王卿云在距离村头不远处下了车。
一股热浪蒸的她面红耳赤。
身后砰的一声,头顶的阳光不见了。
王卿云你还带了把遮阳伞啊。
马嘉祺今天可是快40度的艳阳天。
马嘉祺小云云可别晒黑了。
王卿云40度啊。
王卿云这么高。
两人挨家挨户的走访调查,似乎这里的人没几个见过那辆出租车的。
王卿云大娘啊,村里有上高中的小朋友没有啊?
大娘有。
大娘我们村孩子少,上高中的就余家的大孩子。
大娘还有菲菲。
王卿云能告诉我们他们住在哪儿吗?
大娘这不就巧了嘛!
大娘人家俩住对门儿。
大娘我还听说,这俩孩子偷偷在学校谈朋友呢。
王卿云女孩儿一定很漂亮吧。
大娘是啊是啊。
大娘菲菲长的像洋娃娃一样,就是太瘦了,身上没点肉。
大娘看着就让人心疼。
马嘉祺那个菲菲也姓余吗?
大娘撇撇嘴否认,东张西望的观望着。
赶紧拉着王卿云的手,凑近了的低声细语。
大娘她呀,叫左菲菲。
大娘她阿爸是外省的男人入赘来的。
大娘还有个哥哥,自小不上学,跟着对门小伙子他爸一起卖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