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你多大了,怎么那么矮!”尉迟烈一个劲的叭叭着,也不管人家理不理他。
“诶!你看那个,那就是我们太傅,可凶了……他过来了,我要走了。”坏话还没开始讲就见太傅看过来,吓得尉迟烈走到自己的桌案前
坐好,眼角还是不住的往余醉那边瞟,“真好看!”
经过尉迟烈几天的观察,发现余醉性子冷,谁都不搭理。但尉迟烈才不管那么多,整天凑到余醉跟前,时间久了,余醉也烦。
“太子殿下,你到底要干嘛!”余醉将手中的卷轴放下,看着眼前的人。
“不干嘛,小世子都不说话,我看你闷。”
“不闷。”
“你叫什么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尉迟烈知道太傅不太待见他。
“沉醉。”
“叫名字太生疏了,你乳名呢?”尉迟烈杵着脑袋看着他,等了很久也没听到余醉回答。
“你会不会想家啊……是我,我一天都离不开。”
“没办法。”余醉张口,却没有说出
“啊?我刚刚没听到。”
“没什么。”这小皇子真傻,余醉心想。
一年后
在尉迟烈天天纠缠下,余醉到时和他倒是渐渐熟络起来。
“阿鲤。”
“什么?小世子你……”
“乳名,我的。”
“阿鲤,很好听,像你一样好看。”
余醉被他夸习惯了,也面不红心不跳的,只是将手里卷轴打了一下他,“你可是太子,你的言行是皇家的代表,不能胡来。”
“那又怎样,等我为皇之时,我必迎你为后。”尉迟烈低头看见余醉愣了一下,随即耳朵开始红了起来。
“胡说什么!我是男子,怎能为后!”余醉满脸通红。
“我没胡说,又有谁说只能女子为后吗?”尉迟烈将余醉抱住,感觉怀里的人没有挣扎,心里开心极了。
又是一年
“父皇,不可能,阿,沉醉不可能做这件事,这,这一定是误会……”尉迟烈奋力挣扎着侍卫的束缚。
“烈儿,父皇知道你与那孩子关系好。但是酩国日渐强大,这是威胁。”
尉迟烈忽然不动了,他知道父皇要除酩国,从域国做主后,有不少国家愿意低头为臣,不愿意的,只能一举歼灭。
“非做不可吗?父皇。”侍卫松开,尉迟烈跪下,狠狠的抓住地面,“非做不可吗!”
“来人,太子病了,需要休息,不得打扰。”皇上也不管尉迟烈,下令将尉迟烈关禁闭。
尉迟烈很久都没有来了,余醉心里很是不安。直到旨意下来,酩国要谋反,余醉被捕入狱,一场大战在即。
尉迟烈并没有被关太久,被放出来后便找父皇质问,“沉醉呢。”
“处死了。”
“他做错了什么!”
“他错在不该生在酩国。”
尉迟烈不信,找了很久,又因战事忙碌,他也渐渐相信,他的阿鲤死了……
战事持续了七年,父皇亲征,却战死沙场,酩国也被灭。
“是人都有私心,你怎么能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这是父皇出征前对他说的,“你要学的还有很多,拿得起放得下,身为帝王家,就没有所谓的真心,记住人心难测。”
域国开始休养,这一战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新王上位,保不齐有人乘虚而入。
又是三年
这三年很宁静,像是暴风雨前的风恬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