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漉一行人一路被那老妇人带至了深山中建立的一破败祠堂,祠堂地上还有一个被毁了一半的阵法,那阵法看样子原来似乎是个封印?
魏无羡“她就是舞天女?”
即便是室内到处都是蜘蛛呀,最中心的似在跳舞旋转的雕塑依旧是一尘不染。
聂怀桑“这不就是一座普通的雕塑嘛,除了笑的难看点,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就是她在锁魂?”
蓝漉越来越觉得这舞天女眼熟,可又说不上来是曾经见过,还是听说知晓过。
“摄取灵识之事,谁都没有见过。”
有一沉闷沙哑的声音,自那舞天女的雕塑后传来,众人的目光追随而去,发现一男子捧着牌位走出。
聂怀桑“你是何人?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聂怀桑被这突然出现的陌生声音吓了一跳,要不是身边有这三位灵力高深的修士,怕是都要跳起来了。
“我一直都在这里,该是我问你们是何人?”
魏无羡“老丈,我们路过此地想要去清河找亲戚,所以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这里几人还得是魏无羡来去交谈,蓝湛冷冰冰的言简意赅不会言谎,聂怀桑胆子小不敢多说,蓝漉嘛……
“既然是路过,就早点离去吧。”
蓝漉“麻烦老丈,这天女石像是什么时候成立的?”
“这舞天女……”
男子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了说话的蓝漉,在看到的瞬间惊的失了稳重。
“你,你怎么回来了?!”
蓝湛“老丈,这是何意。”
蓝湛本来是在后侧方,听男子这意思,立刻挪到了蓝漉身边,有保护之意。
那男子又看了一会儿蓝漉,才恍惚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老了,看错了,你不是要问舞天女吗。”
“这舞天女原是一块天生地灵的奇石,不知怎么的,竟慢慢修炼成了天女的模样,一直受这里的人供奉。”
“可谁想二十年前,这舞天女竟然开始作祟,摄取他人灵识。虽然被一位大家主镇压了下去,可死的人太多,这里也越来越荒废了。”
魏无羡“大家主?”
魏无羡“老丈,这大家主是谁啊?”
男子又开始机械性的擦起了捧着的牌位,定睛一看,牌位上写着的居然是岐山温氏!
蓝漉“这大家主莫不是温氏?”
“或许是吧,我老了,记不清了。”
男子对蓝漉的问题不像对待魏无羡那样不理睬,但也不似热情……更像是不得不对蓝漉的问题做出回答的一种尊敬?
“你们不是要借宿吗,那就在这里睡下吧。”
“或许这样,你们就什么都能明白了。”
聂怀桑“魏兄,我心里不踏实,这舞天女她笑的我心里发毛。”
见男子说完话就抱着排位出去了,和等在门外的老妇人汇合以后,俩人共同离开。
聂怀桑心里害怕,又不敢凑到蓝漉身边,只能扒着魏无羡而去。
魏无羡“你放心,就算她是大罗神仙,我也……”
魏无羡听到脚步声回眸,是那老妇人去而复返了,手里抱着一堆干枯的树枝。
那老妇人把成捆的树枝丢到了地上。
“晚上冷,烧火。”
蓝漉“多谢婆婆。”
有了火这晚上确实就不那么难熬了。
婆婆略有深意的又看了蓝漉一眼,这才真的再度离开,离开时还喃喃“天女回来了”之类的话。
直到走远了,那种恶寒感还挥之不去。
魏无羡“天女?他们什么眼神嘛,漉儿妹妹可比这破石像好看一万倍。”
聂怀桑“魏兄,慎言,慎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