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感觉到剑扎进胸口,身体一僵,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
殿外的侍卫们听到声音,快速进来把茗雾姬团团围住。即使茗雾姬武功再厉害,也双全难敌四手,最后侍卫她制服,压入了大牢。
宫远徵惊慌失措的抱着受伤的宫子羽,双手颤抖的从怀里,拿出药丸喂给他。
雪长老“快把执刃送到医馆,快~”
到了医馆,聚集了很多大夫,因为早有侍卫通知医馆的大夫前来。
宫子羽被抬到塌上,一群医者扒开宫子羽的衣服,看见伤口后大惊失色。
大夫:“是心脉的位置,快去拿止血药来~快~”
宫远徵“去拿一根野山参,快去~”
大夫把野山参拿来,宫远徵快速躲过来,掰开宫子羽的嘴,让他含住。
伤口又小又深,一直在往外渗血,止血药也没有用。
大夫惊慌的看着,一直往宫子羽伤口上,撒止血药的宫远徵:“徵公子,执刃大人的血止不住,这样下去会流血过多而死的,徵公子该怎么啊?”
原本还清醒的宫子羽,因为一直没有止血,眼神渐渐的开始涣散。
宫远徵“宫子羽你醒醒,不能睡,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宫子羽——”
宫远徵看见宫子羽的状态越来越差,心神大乱,脑子里涌出了许多恐怖的念头来,内心的紧张感越来越强烈,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令他感到透不过气来,渐渐生出一种室息感来。
原本意识开始模糊的宫子羽,听到宫远徵悲鸣的喊他的名字,努力的克制自己不闭上眼睛。
宫子羽“远…徵,把伤……口用…针线……缝起来……”
宫子羽声音太小了,宫远徵把耳朵凑到宫子羽的嘴边,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宫子羽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了一句话,就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宫远徵“宫子羽~”
宫远徵“快,去拿针线过来,还有一壶烈酒,快去~”
宫远徵知道宫子羽说的是什么,小时候宫子羽总是有一些突发奇想,他就曾经说过,既然患者的伤口深或长无法止血,为何不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起来。
结果这话不知怎么的传了出去,宫门人人都在背地里议论宫子羽是个怪物,因为大家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怎可以把人当衣服一样缝纫?!
之后老执刃还因为此事,罚宫子羽抄书百遍,叫他不要在胡言乱语,也不可因为学了一点医术,就胡乱给人看病。
之后更是明令禁止,宫子羽不许给人看病。
但是宫远徵却觉得当时宫子羽没说错什么,不过当时的他年纪小,为了不让老执刃罚他也抄书,就把此事压在了心底,渐渐地忘却,直到多年后再次被宫子羽提起。
侍卫脚步冲冲进来:“徵公子针线取来了,还有您要的烈酒。”
宫远徵心绪烦乱,手抖的穿不进针线。
金繁“徵公子,让我来吧~”
宫远徵“金繁,你怎么过来了?”
金繁“我听到医馆乱糟糟的,就出来看看,没想到是我家公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