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段时间仿佛度过了将近疯狂的一年。
她不经常待在师徒两人的家,她比较认床,有些事务也只能在原本的房子里处理。
拿着些看着令人头疼的文件,不禁暗骂几句,她当初是傻得不能再傻了,以为只要当个玄武国的官就能了解到袭击洛斯国的刺客。
现在不仅要搜查信息,还要处理这个没人性的国家的国务。
………………………………青凤这边
首领敲打着椅子,发出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屋子里,未免显得有些诡异。
他对着青凤说:“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啊。”青凤轻扬眉毛,“皮肉关系罢了,像您这种人居然会窥探我的私事。”
“怎么不会呢。我听说那女人叫沈念,可有这?” 他犹豫了一会,“仅仅是同名同姓。”
首领阴阳怪气得说:“哦!那可太好了!千万不要隐瞒,免得引火自焚。”他转身走下楼梯,“谢谢您的提醒,我自有分寸。”
悠扬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原本有些厉色的脸变得柔和好看,眼睛透亮,很漂亮,像颗宝石镶在脸上。
走过去轻轻从背后环抱住她,沈念转头在他耳旁呢喃着:“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好色的?”
他冷呵一声:“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房间里寂静无声,只剩下暧昧的气氛和绵密的吻。
她喘不过气来,捂住他的嘴,脸色红润,好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转念一想,反正烂命一条,不如烂上加烂,想着,手掌突然一阵湿润,他竟在舔她的手。
这一举动打乱了她的思绪,不再多想,烂就烂吧,烂得还挺滋味。
也不知道是被蛊虫上身,还是被下药了,竟觉得被他触摸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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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发迷茫,自己对她确实有情,但也只是一夜情罢了,也应该是次数多了,竟总是觉得她会被突然被谁杀掉,青凤太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铲除掉只会成为弱点。
但每次见到她都于心不忍对她下手,哪怕她用各种方法激怒他,却始终败在她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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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暗的房间射进一道光,照到梅花十三的眼睛上,揉了揉眼睛,起身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她师傅这几天总不在家,师娘更不必说了,虽说沈念对她确实照顾有佳,但还是放不下警惕。
沈念竟出奇在家里歇息,轻轻敲她的门,“十三,醒了吗?我进来咯!”
她只是轻哼一声,沈念轻轻推开门,一个满脸稚嫩的小朋友出现在她眼前,她正在编头发,走到窗帘处,转头试探她的表情,“我拉开了啊?”十三还是只嗯一声。
“小朋友哪有这么冷漠的啊!开心一点啊!头发我给你编吧!”拿过梳子,顺了顺她的头发,细又滑,她真的狠狠羡慕住了。
“编好了!”
“照照镜子吧!”
(背影像是这种,从网上找的,若侵权自删。)
“谢谢师娘。”她抬头看着沈念,她只是微微一笑,“不用谢,快去吧。”
她真的温柔得妈妈一样,她打心底的这么想的。
沈念听过青凤说她的事情,是个可怜的娃啊。
接下来几天都是沈念在照顾她,她也逐渐对师娘放下了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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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青凤!你挂个灯笼居然也可以摔下来!有那么高吗?”她不禁吐槽道,用手拍了拍他的衣服上的灰尘。
“对不起,下次会小心的。”他勾起嘴角,冲她微微一笑,“笑!又笑,你还是去帮十三包饺子吧!”“好嘞,夫人。”
这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三个人一天没出去,有事贴对联,又是剪窗花,累是累了点。
也可能是过年了,平时过来刺杀她的小刺客都回家了。
她酿了一年的米酒终于拿了出来,尝了一口,鲜美!度数不高,十三也能喝,边吃着年夜饭边说着家常,(再此说一下,沈念的母语是英语,毕竟西方国家嘛,她身边的侍卫教的她普通话。)
突然飙起一段英语:“Oh! Rise! My Country! Bring my people and my loved ones into my arms!”(哦!复活吧!我的国家!连带着我的子民和亲人,一起搂到我怀里来!)
“The Xuanwu Kingdom is so vicious, I will not let it go even if I am a ghost!”(这玄武国如此歹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它!)
已经喝的烂醉的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即使没人听懂她说的什么,突然安静下来,“皇兄,父皇,你们如果在这里,就好了。”
喝下最后一点酒,十三也已经头昏脑涨,“师娘,这酒怪好喝的,下次多酿点,师娘,你说的什么鸟语,我都听不懂啊。”
她走过去摸了摸十三的头,“乖,你去睡觉吧!不守岁了。”意外清醒了不少。
十三半眯半醒的应了一声,起身及落地,还好青凤扶住了她,抱回她的房间。
回来打了个哈切,抬眼看见夫人拿着毛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的,时而抬头想着什么,时而低下头沾沾墨水。
青凤收拾完碗筷,她还在处理事务,她见他走来,漫不经心得说:“你们玄武国破事真多,一天天净处理杀人案了。”
“你忙完了吗?”“嗯……就差点收尾的工作了。”她写着几个字,没过几秒,“好啦!终于可以歇息了!”她伸着懒腰,去倒了杯酒。
转过身靠着桌子,轻轻摇晃酒杯,青凤不经意间走来,嘴突然挨着她酒杯上泯过的红唇印,她笑了笑,抬起酒杯,呛他一嘴。
咳嗽声不断,他白皙的脸被呛的通红,“好喝吗?跟姐姐抢喝的,还是算了吧。”
他轻哼了一声,抱住她,挂在他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今年就不守岁了,想必夫人已经累了吧,早些休息吧。”
唇齿在无声息的缠绵,头发被这刺客绕在指尖,悄无声息得吻到房间,咚到门后,“夫人有多久没叫我夫君了。”“就不叫!”“我想听嘛,夫人叫给我看。”
她不说话,只是颤抖着双唇,忽的眼圈一红,“夫……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