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昌司就在店里帮忙了。
老板说一个中年未婚大叔叔,开的是饭店,现在客人不多,昌司着着工作服,在吃饭洗碗,他没少给别人打工,洗碗于他而言简直熟门熟路。
老板过来看夸攒了他一翻,不仅勤快,不摸鱼,洗完碗好把厨房整理了个干干净净。
有客人不小心闯进来,看到这样干净的厨房直夸老板的卫生做得非常倒位,还说要带朋友来。
夸得老板都不好意思起来。
老板直言要给昌司涨工资。
昌司面色平静的应下了,一点都不跟老板客气,他需要钱,而且他也觉得是他应得的。
昌司才上班了一天,傍晚就有人来闹事了。
昌司端着菜来给客人,不不过那个客人一副贼眉鼠眼,看到他就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危险十足。
还说着他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原来你跑到这里”语气里是十足的挑衅。
昌司泠淡的收了餐盘,礼貌平静的走了。
秦隐古哪里舍得让他就怎么走了。
腿上使力,击重他的后关节,昌司闷啍的半跪下去,餐盘抓在手上稳稳的。
老板椅着门嗑瓜子,看到秦隐古提脚,本要提醒他却来不及了,看到自己的爱员工被打,护犊子的冲过来张开肥胖的双手,“这位客人我这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先打的人,休想在我这里闹事情,否则我找来媒体让舆论压死你”
秦隐古不是个怕事的,眼神带煞,示意他的下属关门,关窗,客人也都被赶出去了。
“你想怎么样”昌司语气不悦。
秦隐古“不想怎么样,你应该在土里好好待着,为什么乱跑呢?”
昌司惊讶“你知道为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个是自然现象吧”
“是你做的”
秦隐古笑着看他 没有说话,却很明显是他做的
“为什么?”
“你很清楚我不会告诉我你”
秦隐古抖了抖手中的雪茄,一蜂窝的黑衣人冲他们涌过去,拳打脚踢,掍子招呼在身上 ,昌司处处护着老板,自己身上全露了出去被打得面目全非。
“好了,再打就打死了”秦隐古懒懒的声音传来。
“把他埋回去”
一群人,月黑风高,抬着一个高高大大的人,挖了一个坑,把人埋了进去。
在土里,昌司呼吸均匀,四周静悄悄的,他听到风声,海声,就是没有人声,过了很久很久。窸窸窣窣的,头顶有人在扒他的坟,可不是嘛,把埋在这里不就是坟了嘛。
昌司自嘲的想,这时有人轻轻的抚去他脸上的沙尘,昌司睁开眼睛,是老板,他拖着伤,赤手空拳的来扒他的坟。
看到他睁开眼睛老板还被吓了一跳,以为他死了,在扒土的时候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为什么还继续扒土呢?不过是图个心里过得去摆了。
被扶着起来,昌司久久的注视老板“谢谢”一句谢谢说得老板热泪盈眶“不客气小伙子是我应该做的。”
大半夜的,老板打了车送两个人去医院,昌司没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拗不过老板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就答应去了。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母亲的味道在身上呢?可能有些人温暖得就像母亲一样吧。
肯定是要报警,不过好几天,警察那边都没有通知,所以怕他们再来,老板这几天都惴惴不安。
果然过了一个星期,又秦隐古又来了,他记得老板,看到老板脸上还没好的伤,竟然会心情愉悦得不得了。
看他哈哈大笑,像个神经病一样,老板:神经病吧。
这一次,像第一次一样,关门关窗,赶人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