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得很早,回去的路上,头疼得厉害,全身很热,迷迷糊糊的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
我摸黑去厨房倒了杯水来喝,因为头实在很疼,我摊坐在沙发上,感觉身体更热了,一手抓住头发,尽力让自己不出声,我闭上眼,耳朵已经开始耳鸣。
我感觉我脑海里,又传出那个声音。
“妤木歌……”
“妤木歌……”
我的头有些发胀,额头也冒出了细汗。
“嘶……好痛!”我忍不住疼痛,小声叫了出来。
我站起身,想回空间,但是头上的疼痛,让我的腿发软,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在我昏过去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已经进了空间,意识也已经消散。
等我慢慢睁开眼,眼前还是一样的模糊,但感觉我身上很清凉,还时不时伴随着一点铃铛声,我低头一看,卧槽!怎么穿的那么暴露?!
虽然眼前很模糊,但还是分辨出,我穿的上衣很短,就好像西域舞姬一样,脚腕上还带着铃铛脚环。
突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跳起舞来。
我才发现,我好像在河边,微风吹得我有些冷。
而且我还发现,旁边的草坪上坐着一个人,他一真盯着我看,但我看不清他的脸,我想扭头,但是身体不实控制,一直在跳舞,我只能认命。
等到身体停下来后,我转过头像看清他的脸,但是眼睛好像得了白内障一样,怎样都看不清,而他就站在那看着我……
渐渐地我感到全身发热,头又开始疼起来,随后两眼一黑,我感觉我已经栽到了地上昏迷了,那个声音又响起:
“木歌……来找我……”
我的意识又被拉回,我听到有人好像在叫我:“木……小木…小木!”
我慢慢睁开眼,眼前变得清晰,是珧珧姐。
等等,她怎么进来的?!
“珧珧姐……”我刚开口,却发现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珧珧姐摸了摸我的额头,顿了一下,一脸坦忧的说道:“怎么发烧了,你昨天去哪了?”
这时我发现,我并不在空间里,而是在沙发上,可是我记得我好像已经回空间了啊。
在我思考的时间里,珧珧姐已经拿着湿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了。
“我怎么在这啊?”我还在疑惑这个问题。
“我刚出来就看见你一动不动的在地上,吓死我了。”珧珧姐一边倒水一边解释。
“你昨天到底去哪了?”珧珧姐问我。
“我…昨天在布置教室,回来后有点头疼,我以为我已经回空间了。”
“你下次天黑前一定要回来了,你这样我会担心的。”珧珧姐和我强调。
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几点了?”
“什么?”珧珧姐疑惑的说。
我摸了摸脸,还是很烫,算了,下午再去弄也不急,我回答:“没事,我回去睡会。”
说完,我起身回了空间。
刚进空间,就看到阿配奄奄地躺在枕头上,我问道:“你怎么了?”
“这应该是我问你吧。”
“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啊,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身体素质都是和你绑定的,你身体出了事,我也会变得虚弱。”
我尴尬地抿了抿嘴,走进衣帽间换了睡衣,躺回了床上,渐渐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还算安宁,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出去了。
刚出去就碰上珧珧姐他们在吃午饭,血九也在,他平时不怎么出现,小说中血九的身份和实力,可以称得上神,但他的身世却很神秘,小说也没有透露过。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好像知道什么一样,我以为是错觉,就没再注意。
“小木,你好点了吗,先来吃饭吧。”珧珧姐朝我叫着。
我走过去准备吃饭,珧珧姐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对比了下她的温度,放心的说:“嗯,总算退下来了,赶紧吃饭吧。”
我正吃着,血九突然问我:“小木……全名叫什么。”
看了他一眼,回答:“木笙歌。”
“哦~~”他尾音,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名字倒是挺像。”我听到他很小声说,我不确定的叫了声:“什么?”
“没有,没什么。”他突然解释道,我也没再追问。
吃完饭后,我跟珧珧姐交代了一句,就去学校了,这个时候学生们还在午休,我看没人,稍稍溜进了右区,
拿出隔音器,开启后放在了走廊上,我又从空间里拖出一堆木地板,扫了下教室里的灰尘,搬出一桶胶水,其实它用的都是树胶成分,为的就是,怕哪个鼻子灵的兽人,闻出异味,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但是我好像高估了我自己的实力,没铺多少就倒下了,卧槽这教室还不小,早知道拿大一点的木板了。
等我补完一大半,已经是大下午了,我实在饿得慌,回空间吃了点东西,又开始马不停蹄地铺起地板。
铺完最后一块,我累的躺在地上,这教室终于有模有样了。
我又装上了木把杆,倒有点舞蹈室的样子了,墙壁上又做了挂着的石烛台,看起来简洁多了。
接着,我从空间里推出一个书桌柜子,把它放在了右手边的尽头,其实它不仅是一个书桌,还是一台钢琴,只不过琴键藏在下面的抽屉,是那种抽拉式的钢琴。
然后在墙壁上挂上了个小黑板,又摆上了些小装饰。
这教室终于算是完工了,我拿出熏香点燃,去除味道,然后就悄悄离开了。
回去时刚好是傍晚,夕阳照耀的天边的云特别漂亮,我也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