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阅言阁里,皇帝君子兰看着书籍,分神的功夫想到他儿时的好友,君子兰感叹:“邢若年拜堂已经有两个月左右了。”
说完君子兰跟旁边的安公公抱怨:“安公公,当时赐婚时都没有好好看召见他们这对鸳鸯,说来也是可惜。”
安公公是掌事儿的公公,已经年有六十了,他是伺候上一任皇帝的公公,而上一任皇帝君郝和上一任第一富商退休游山玩水去,正因为他们的父亲,所以小时候他们两互相串门。
安公公微微弯腰轻笑:“邢公子乃是陛下儿时伙伴,如今拜堂成了亲也是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可不一定。”君子兰反悠悠地说道
君子兰:“前阵子传来密报说邢若年那夫人是假的,不是真正的邵巧巧,真正的邵巧巧和情郎跑了,这下有趣了。”说完莞尔一笑。
一旁的安公公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邵尚城那边……?”
书籍被君子兰扔到桌上,眼神冷冷说道:“他?欺君之罪,掂量掂量削弱就好,毕竟他还有用。”
自古宰相都是皇帝所忌惮的,忌惮,所以一般会有两个宰相,分别为左右,而邵尚城是左,其互相牵制、约束彼此。
“不过”君子兰眼神温柔几分:“也不知道邢若年那小子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呢?”
邵府。
余鱼房间中,三人做在茶桌上,邢若年开口道:“虽然夫人的身份不实,但,既然拜过堂,那便是夫妻。”
什么?你不在乎自己媳妇儿被掉包?
余鱼有些吃惊,余炀吃的惊已经够多了,脸跟面瘫似的一脸:无所谓,反正惊喜多多。
有所顾虑的余鱼表示:“那个…邢公子,可是我不是真的,是被替换了的冒牌货,这估计欺君之罪有了,现在就等着揭发然后砍头。”
此时此刻邢若年攥紧拳头人畜无害地笑着说:“夫人无碍,事情压下去了,夫人的脑袋夫君还是保得住的。”
这话余炀一亮:“真的?邢若年你可以啊。”
邢若年不说话,只是看着余炀,那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仿佛在说:哦?好好想想你说的什么。
余炀:……
“额…哈哈,姐夫,姐夫。”余炀尴尬地收回余地。
毕竟姐姐和自己的命在他手上,弄不好直接上路都有可能,一瞬间,余炀突然理解为什么原主要救自己的姐姐,把姐姐放在一个把着自己和姐姐的命脉的人,这真的玩挺变态。
余鱼踹了余炀一脚小声地说:“别乱叫,又不是真的。”
“哎呀,都过门了,一家人哈。”余炀解释道。
在余炀心里:姐,都是为了命,你一定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邢若年总感觉心里莫名其妙会有些不舒服。
余鱼笑了笑:“邢公子,我弟弟开玩笑的。”
邢公子?对,就是这个,这个称呼没有她叫的夫君好听,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又有些娇羞。
邢若年转换伤感男神:“夫人是我过门的人,现在缺因为小舅子而生疏……”
余鱼摸不着头脑:咋的,难道让我当着我弟的面叫你夫君?
一想到尴尬的叫夫君场景,余鱼耳根子都红了。
余炀一看这场面:好家伙,合着拜堂是虚的,你俩有戏是真的,经过我看小说的经验,这俩能创造奇迹。
余炀识趣地问:“姐夫,我的房间在哪里?我想回去休息休息。”
邢若年看着余炀说道:“让外面的下人带你去找三门,他会安排。”
余炀得令直接把门带上跑路。
现在就剩下余鱼跟邢若年,邢若年继续他的伤感操作,余鱼叹了口气认真地说:“你喜欢我吗?”
邢若年沉默没想过她会这么问,余鱼继续问:“短短的接触时间建立的感情不牢固,你怎么保证你会一直喜欢我?而不是三妻四妾?”
邢若年握住余鱼的手轻声说道:“那原来在意的是这个,我不娶,只娶你一人。”
余鱼抽开手别过红红的脸别扭地说:“这样的承诺谁都可以说,但是谁又做得到呢”
邢若年起身:“想必夫人应该是累了,那先好生休息。”声音清冷但又不失温柔。
说完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