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的后面要走的路,包括四战后的大蛇丸的现状,林音全都说给了梅比乌斯。
“哼,意志不坚定的废物,空有才华却要屈服于可笑的现状,要是我是大蛇丸,别说什么写轮眼了,六道之力我也要,包括大筒木一族,全都是我的掌中之物。”梅比乌斯自信地说道。
“你…和大蛇丸不一样。”林音忽然说道,“你比大蛇丸更加可怕,你追求永生已经到了癫狂的状态了,梅比乌斯,你的思想有些太过危险了。”
“我告诉你大蛇丸的故事就是希望你能收敛收敛,而不是像这样……”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疼,“骂他懦夫什么的,我想要你放弃对永生的幻想。”
“哼……不得不说,这些故事给了我很多灵感和方向,首先和你说声谢谢,然后你可以滚了,我绝对不会放弃永生的。”梅比乌斯心情大好,她撩了一下头发,发出了逐客令。
“可是你……”林音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伟大的科学家要开始研究了,别来打扰我,要不然我就把你绑上手术台。”梅比乌斯威胁道。
“唉……”林音叹了一口气,“那你别来烦我了。”
“不,等我手上的研究素材失去活性以后我会再来找你的。”梅比乌斯头也不抬,一脑袋扎进了研究里。
“嗨,你似乎有些烦心事呢,需要可爱的少女为你解惑吗?”爱莉希雅依旧很开心的样子。
“我本来想劝说梅比乌斯放下永生的想法的,结果这家伙根本听不进劝。”林音叹了口气说道,“生老病死本就是生命的常态,永生不过是人类自以为是妄想而已,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更何况,胡乱操作的话甚至还有可能打开潘多拉魔盒,招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爱莉希雅想了想说道,“可是梅比乌斯这样才像梅比乌斯啊,因为畏惧,所以要克服,这不是体现了她未雨绸缪和人类探索未知,征服未知的精神吗?”
林音呛了一口水,他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爱莉希雅,“你怎么会这么想?有探索精神当然是好的,可是这种看上去就极其危险的东西……算了,和你说又有什么用呢……”说到后面林音也不想浪费口舌了。
爱莉希雅是不是有点烂好人?她不是坏女人的人设吗?
林音快步离开,“还是说,我只是到了一个差不了多少的一个相似的世界泡里了?爱莉希雅不是坏女人,而是烂好人的人设?那确实可以不用防着她了。”
但是这些只是猜测而已,有关这个世界更加深沉的真相还得继续看着。
熟悉的疲倦感再一次包裹了他,沉入了梦想之中。
“今天来的挺早的嘛。”千手凌间坐在悬崖上看着远处的风景说道。
“这里是……火影岩?”林音看着下面繁荣一片的村子称奇道,“你还真有本事,居然能1:1复刻出来。”
“这个问题等会儿再说,现在我要和你谈谈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千手凌间站起身眺望着远方,“你说,你是谁?”
“什么我是谁?我是林音,也是你千手凌间,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林音坐在千手凌间的身边,“你是被关了太久,人傻了吗?”
“不,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你没有动手杀掉梅比乌斯呢?”千手凌间丝毫不在意,而是有些凝重地说道,“或者说,你有对梅比乌斯产生过杀意吗?”
“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我为什么要对梅比乌斯产生杀意?她除了天天缠着我,要我的头发血液什么的,挺烦人的,但是我也不至于要杀了她啊。”林音面色古怪地说道。
“你不会是寂寞太久,彻底疯了吧?”
“今天梅比乌斯对你打闹的时候,我对她产生杀意了,而且十分想要碾碎她,让她再也不能出现在我面前。”千手凌间说道,“毫无疑问,她是个威胁,威胁很大,对你对我让她活下去都是不利的。”
“就在我以为你要动手的时候,你却没有,什么?这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你却任由她放肆下去?”
“这可不是我们一贯的作风啊。”千手凌间说道。
“也许是因为我的脾气被磨平了吧?梅比乌斯的思想确实危险,但是也没有必要和她动手啊,要不然会被某些人找麻烦的。”林音随意捏住一片树叶欣赏着叶子的纹路,“大敌当前,人类的内部怎么可以再闹内讧?”
“那就碾碎那些想要妨碍我们的人!”千手凌间有些烦躁地说道是,抓住一片飞舞的树叶捏碎在手里,“为什么呢?你居然违背了自己的本能,这不科学……”说到这里,千手凌间突然停了下来,“还是说,其实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以确认的事情真的很多了。”
“为什么你无法在现实的世界感受到我,只能在梦境这种虚无缥缈的世界中看到我,与我对话,为什么我们的性格差异如此之大,为什么你无法与我融合……”
千手凌间看着自己的双手,缓缓握紧,随后慢慢松开,“哈……原来是这样……”
“我还真是……”
“居然现在才察觉到。”
“林音啊林音,唉呀……”
“怎么了,突然这样子……”林音放开树叶看向惆怅的千手凌间。
“我,早就是个死人了,我还以为我可以永远活下去呢……”千手凌间苦涩的笑道,“如果能一直转生的话,那不就是另一种永生吗?可是永生本身就是不存在的。”
“林音,你不是千手凌间啊,你就是林音,独一无二的存在,活着的,另一个,崭新的林音。”
“你,你到底再说什么啊……”林音有些听不懂千手凌间的话,他站起来看着千手凌间说道,“我不是你吗?”
“你不是我,你就是你,我们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只是拥有我的记忆而已,我真的……没有心理准备地接受了这件事情啊……”千手凌间唏嘘不已。
“这样啊……那肉体要怎么解释呢?我拥有你的全部能力,这件事要怎么解释呢?”林音依然很镇静。
“你的能力不是突然得到的吗?”千手凌间躺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我有一个并不成熟的猜想,甚至没有任何证据,你也可以认为这是我的臆想。”
“我们的每一次转生,或者说只要以婴儿的身份降生,那就代表前面的一个我已经死了,这个婴儿也和普通的婴儿一般无二。”
“但是成长到某种程度就会重新接受上一个我所遗留下来的力量,记忆,但是并不会影响到‘新一个我’的认知,性格这些最基本判断一个人都东西。”
“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十分傲慢的人,但是你没有任何的傲慢,你拥有自己的性格,自己的人生,我只是你的影子而已。”
“真是悲哀的事情啊。”
“你自己也说了这没有任何的证据不是吗?”林音说道,“为什么你却打从心底认为这件事情是对的呢?”
“因为你这艹蛋的德行和我根本不一样!”千手凌间突然像一只愤怒的狮子一样一脚踹翻了一颗大树,“艹!怎么会有什么荒唐的事情!我tm的哪里都去不成了,就困在你这废物的身体里!”
“老子是千手凌间,不是林音!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我的老婆!我的家庭!我的地盘!”
“凭什么!凭什么!就这个艹蛋的死亡毁了老子的人生!”
“艹!!!”如此失态的千手凌间,即便是林音也是第一次见到。
“呼……”千手凌间突出长长的一口郁气,满脸疲惫,“或许哪一天,连我这堆……连灰尘都不如的灵魂也会随风散去吧。”
“等到那一天,千手凌间就真的,彻底地死了……”
“我,绝对不接受那种结果!”他突然握紧了拳头,用一种十分恐怖的眼神看着林音,“我会出去的,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后果!即便,是杀死你!我的,后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