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妙在消失之前，看了与然一眼。
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可那微笑当中夹杂了太多无奈和心酸，就像是她已经预料到了之后。
无光的眼神再次对上了艾尔海森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与然才缓缓开口。
与然“……生日快乐。”
艾尔海森没有说话，房间沉默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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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然·艾森来到了卡维的房间。
她第一次在卡维面前露出了那张和与然一模一样的脸庞，而此刻，她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卡维“与然……？”
但卡维很快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气息，与然身上绝对没有这么重的杀气以及怨气。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卡维的面前，轻轻用自己的双手捧起了他的脸颊，而卡维无法对抗。
他脑海里面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挣扎，但是一旦看见那张脸，敌意又会马上消失不见。
与然·艾森“嘘……让我看看你。”
与然·艾森“伟大的建筑师，同时爱着一对爱人，始终把自己视作罪人。”
与然·艾森“活着不累吗，卡维先生？”
当卡维听见“罪人”两个字的时候，他内心底线犹如一道玻璃般，被突袭的子弹打碎了。
因何将自己视为罪人，卡维最清楚不过了。
身体里面开始出现了吐真剂的效果。
迫于药效，卡维朝她点了点头。
但很快，与然·艾森轻轻凑到他的耳边，说出了让卡维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的一句话。
“没关系……今天开始，你会再次经历成为罪人的那一个瞬间，卡维，会有人解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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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艾尔海森这是第二次听见与然这么说，准确来说，是听见长大的与然第二次这么对自己说。
他们都想在今天牺牲自我成全对方，但是与然深知，艾尔海森的聪明是常人无法企及的。
与然“代价……不应该由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去承担。”
与然“我不知道你接下来想怎么做，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看见的，艾尔海森。”
他当然不想看见了。
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事实被自己亲自遮掩，依靠因尔贺，他让卡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而真相有时候就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到底谁是真正的好人，艾尔海森知道，但是不想去多加理会，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坏到彻底。
与然别过头去，美眸逐渐被泪水浸湿。
与然“可是……”
“我真的不想看见我们两个人分离的那一天啊，你知道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安排吗？”
下一刻，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艾尔海森没有开门，但是他透过门上的那一片玻璃看见了与然·艾森的双眼。
与然·艾森“书记官要是旧情未了，就等着给她上坟的时候慢慢叙。”
与然·艾森“大贤者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一个人在这里肆意浪费。”
艾尔海森“知道了。”
艾尔海森的眼神露出了一丝不耐烦。
夏冬冬冬冬冬“发一下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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