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国里,早上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连一些狭窄的小巷都热闹至极,从远处看就像星辰大海坠落了人间,而这些都归功于国家重将--夜府的大少爷夜萧竹。
传说因为他长相丑陋,所以在敌人面前却从未露面,各国的百姓也疑惑于这个撑起南国半边天的将军是何等长相,但在南国人人都见过他的长相并尊称他为--疏影将军,相必长得也不差吧。
“疏影将军”这个名号也不是空凭口述,因为南国与北国边界处有十余里梅花,在冬季,南国的街道上、转角处、小巷里都会有怒放的梅枝,有时候别人家院子里的技头也会忍不住从高高的院墙里探岀来,而他正好喜梅,又因为他在朝廷像梅花一样刚正不阿,两袖清风,在敌人那未见其人,就闻其香,敌人听到这四个字就头也不回的撤退,所以带他的精兵也被称为“疏影卫”。
当然他本人也承认这个称号。
军营里,士兵们正在加练,太阳将他们的滴在地上的汗水蒸发,时不时有几声呐喊,本来井然有序,忽然一声叫喊打乱了将士们的节奏。
“疏影将军回来了!疏影将军回来了!”一位小士兵在看到那一身红装时,兴奋的大喊,那此正在加练士兵听到“疏影将军”四个字,没有一个人不是脸上绽开了笑脸,正在军帐里与众将商议对策的孙望尘也急忙的跑了出来,只见一幅南国期帜正缓缓向军营飘来,将士们立马站好一排。
“参见,疏影将军。”
“竹兄,你终于来了,”孙望尘踏着黄沙向夜萧竹走去,阳光映衬他的笑容仿佛可以融化了冰川,眼睛也散发着活力,一身花青色骑装另与这黄沙并不相称却也看得顺眼。
“竹兄,注意那树枝”孙望尘大声的叫。
正在与夜侯聊天的夜萧竹好像听到了,便用手将绿枝佛了上去,只见一手佛着绿枝的少年,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一双桃花眼中有三分少年的活力,三分老将的成熟,还有四分如沐于春风般的俊美,身上的红衣与绿树在别人只觉得花红柳绿,而在他身上就像绿叶丛中探出来的红花一样。
“知道了,不用喊这么大声”夜萧竹的声音不大,还有些温柔,可在将士们这却不怒自威。
“竹兄,侯兄,可来了?”孙望尘好奇地问他,眼神里还有些期待。
“来了,”夜萧竹笑着说道,“你就这么想他,还是……在想他的宝刀。”
孙望尘挠了挠头,笑着说,“怎么可能呢?我肯定会记挂。”
夜萧竹身后有个眼神像刀一样的刺向孙望尘。
孙望尘连忙为自己狡辩,不,解释。
“那,那哈,侯,侯兄,我刚才说着玩的,开,开个玩笑,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夜侯:“……”
夜萧竹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内心早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翻,这两人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夜萧竹轻叹一声:“孙望尘这家伙是长不大了”
“报”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疏影将军,二少爷又跑不见了。”
夜萧竹一愣,所有将士听到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八百头鹿乱撞,孙望尘听到后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要知道,疏影将军对自己的弟弟妹妹非常在乎,尽管不是亲生的,但对待夜浸寒和夜语栖比亲的还亲。
夜萧竹刚准备开口,孙望尘便抢先说:“不是吧,你们怎么搞得,一个七岁的小孩都看不好,是最近训练太少了吗!”
士兵:“……您就在疏影将军面前装吧!”
夜萧竹看了一眼孙望尘。
确认过眼神,是个偷懒的人。
夜萧竹跳下马,把手里的缰绳递给夜候,并说道:“没关系,我去找他,你们先训练吧,”并且意味深长地看了孙望尘。
孙·做贼·望·心虚·尘
夜萧竹停顿都没停顿一下,毫不犹豫向梅林走去。
夜萧竹抬眼望去,梅红铺满了边镜,从远处像是要蔓延到天际。
南国的二月,梅花还会开放,树枝上还残留着冬天的足迹,虽然没有一月那样开得那么艳,但也有些花苞躲在开放的梅花后面,有些娇羞不敢露面,经过树下时偶尔会第几融化的滴雪水在身上,夜萧竹从中走着梅花印着他的脸,突然感觉多了几分妩媚。
“阿寒?阿寒?”
夜萧竹一边喊他的乳名,一边拂开挡在他脸上的梅花,手一碰到树枝,凉凉的。
“那家伙,不知道加了衣服没”夜萧竹想,“到时候又感冒了,唉!”
夜萧竹向林子深处走去,随即发现了路上的脚印,“找到了”夜萧竹跟着痕迹走去,发现了一个躲在雪里的小猫。
夜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