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步活了#
——我想要的,是与你信步闲庭,双宿双飞——
步音楼走进肖府的时候她都惊呆了,她先前单知道肖铎有钱,但不知道他原来这么有钱。这府邸,跟皇宫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肖铎伸过手,准备扶着她往里走。等步音楼把手放上去时,他的手背立马变成了手心,步音楼内心窃喜,我就知道他觊觎我。不过,还别说,这掌心暖暖的,牵起来还挺舒服。
“哎,肖铎,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劝服了万岁爷让我留在您的府上的?”步音楼靠近肖铎的耳边,悄悄问到。
“奴才自有妙计。”肖铎轻声答道,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那我可以留下来多久啊?步音楼满怀期待地看着肖铎。
“这奴才还真是决定不了,毕竟万岁爷才是主子。”
步音楼充满期待的眼神黯淡了些许,随即立马又满面春光地说,“也无妨,能待多久待多久,总比在皇宫自由自在吧。”随即,提起裙摆,阔步向内院走去。
“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这里没人敢忤逆步娘子的意思。”
步音楼的眼神瞬间亮了,转身回过头,满意地笑着,伸出一个可以的手势,心想着肖铎这个人还是能处。
她明媚地仿佛是内院刚投下来的晨光,连肖铎都忍不住地嘴角上扬。 曹春盎过来,轻府在耳畔说道南苑王的暗桩出了些状况,七郎让您过去处理一下。
肖铎收起了笑脸,握了握手中的等活,“你陪着步娘子好生逛逛,我去去就回。”然后跟步音楼拜了别,急匆匆地走了。
“哎,这梨花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肖府的庭院里,梨花树仿佛是一个卫士巍巍耸立。
“这是我干爹专门从宫里移栽过来的,说什么跟它有缘。这大费周章的,我是一点没看出有缘在哪里。”曹春盎努努嘴,吐槽道。
“步娘子,你屋在这边。门前的花草盆栽都是按照干爹的吩咐重新布置过的,也不知道步娘子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步音楼一个劲地点头道。看着这花草风姿绰绰,倒是增色不少。“那旁边这幢小屋是 ······”
“这是我干爹住的。您放心,我干爹大多数时间都在昭定司,来肖府甚少,不会打扰到步娘子。”
“你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步音楼漫不经心地说,内心想着还是打扰的好,想到这里,竟为自己这个小心思暗自窃喜起来。
夜深了,入夜的肖府格外清净。步音楼端坐在窗前,看着肖铎房内的光还是暗着。这昭定司果然是忙。
远处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只见肖铎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手拿着等活,威严肃穆。旁边的曹春盎一面仅仅跟随,一面道:“干爹,都这么晚了,儿子还以为你在昭定司睡下了。”
肖铎若有所思,没有回答。随后想到什么,问到:“步娘子都安排妥贴了吗?”
“贴,特别贴,吃的穿的用的都遵从步娘子的意愿,选了贵的。也不知道万岁爷给不给报销的,这女人可不好养。”
“曹春盎。”肖铎用一记凌厉地眼神刀了一眼曹公公。
“我开玩笑,开玩笑的。”曹春盎立马求饶。
“你先回去吧!”
“嗯?”曹春盎大大脑袋小小疑惑,“不都是我给你铺床折被,伺候休息的,怎么这会让我先走。”
肖铎用一记你话太多的眼神狠狠瞪了瞪曹春盎,惹得曹春盎只得无趣地乖乖告退。
梨花树下,他的眼神从梨树看向了一旁步音楼的闺阁,发现步音楼此时正站在窗前,也看着梨树,两人眼神一交汇,只见步音楼亲切地唤了声:“肖铎。”
随后,好像想到什么,匆匆地从窗前跑开了,只听见门开的吱呀声。她穿着一袭内寝白衣,绸缎的,丝滑飘逸,将整个身型一览无余,脸上未施粉黛,倒比白日里多了几分自然之美,更显得娇俏可人。肖铎一时晃了神,直至步音楼走到跟前,连唤了几声才把肖铎从发呆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肖铎你看,梨树结果了。”
“嗯。” 收起眼里的炙热, 肖铎点头答道。
“我早上就发现了,一直等你回来。”
“你方才是在等我。”肖铎脸上露出和悦之色。
“我边做着叶子牌,边等你啊,就想告诉你,梨树结果了。”步音楼露出一种看吧我说对了的小得意表情。
“所以有些事情我们要抛开世俗偏见,回归到事情本身,就比如这梨树,是梨树自然就会开花结果的。在皇城只开花,那是因为水土不服,这离开皇城,你看这长势,多么喜人,亭亭如盖的,姿色甚是撩人。”说完看了一眼肖铎,虽然夸的是树,但是好像在肖铎身上也适用,毕竟美色震天下。
“当然了,有部分功劳在我们鱼大仙身上,我就说我的鱼大仙灵着呢。” 肖铎看着步音楼这灵气逼人的小表情,觉得心都化了。
“你还有什么愿望,也可以跟我的鱼大仙说说。”步音楼从内衬衣服里拿出鱼大仙,举到肖铎面前,一脸认真又期待地看着肖铎。
只见肖铎迟疑片刻,突然神情庄重,双手紧握,闭着眼睛模仿那日步音楼的模样,用一种很真诚的态度,对着鱼大仙许了愿。
“你许了什么愿啊?”步音楼追问道。
“夜深了,早点回去睡吧。”
“不说就不说吧,放在心里更灵验。回去睡了。”她信步向前,背对着肖铎,做出了挥挥手再见的动作。
月光之下,一花一景,一草一木,都不及你回头时的一颦一笑,月色撩人,与人,终归是黯淡了。
“干爹干爹,你这春心荡漾的样子能不能稍微收收。”不知什么时候,曹春盎站在了肖铎的身旁。
“要你管。”说完,转身回房了。
我想要的,是与你,信步闲庭,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