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肖站坐在坟旁,弹着曲,满满是悲伤,眼泪不停的掉,曲停之时,他下定了某种决心,摸了摸坟上插着的牌,转身离开。
肖站是长安街中知名的乐帅,自幼与琴为伴,天赋高于常人,他那次在落花之处弹了一曲便引遇上王一博,他一身侠客装,目若星辰,英俊潇洒,正合着肖站弹得曲唱歌,拍手叫好,“何人?”肖站心生疑惑,但是那人高歌起来却与他弹得曲符合起来,便忍不住与他畅饮一番后才问起彼此的姓名。
“我叫王一博,其名忘机,”
“我叫肖战,其名无羡”
后来他们结为好友肖战才知原来王一博是名刺客,但无妨,王一博并未伤他。一天夜里肖战在院子里伴着桃花瓣的落下弹了一曲名为恋春的曲子,结果王一博纵身从墙上跳下抱着酒说:“咋了?今天弹得有点悲伤啊,肖肖遇到不开心的事了?”肖战停下手眸光黯淡看着王一博说:“一博君,你怎么又翻墙了?”
“什么嘛,刺客刺杀人都会翻墙的。”王一博凌气地说着,肖战浅笑问:“你要来刺杀我?”“啊!怎么可能!”王一博急急说着:“我宁愿去刺杀皇……唔……”话未说完肖战便伸手捂住王一博的嘴说:“一博君别胡说了被别人听到可不好,我刚上说说笑啦。”
王一博笑了笑拿下肖战的手说:“我知道啦,肖肖,你告诉我呗,你今天咋心情不好?去吃宴席闹不开心了?”
“刘世子……”肖战低头看着被抓着的手,沉吟说:“我不知道陈家也邀了刘世子过来……”听完王一博皱了皱眉,刚才那嘻嘻哈哈的脸已经暗沉下去,“他没碰你吧……”
刘世子,是位大将儿子,平时只会仗着自己的父亲是一名朝中大将军胡作非为,惹得大半的城人都对他心生厌恶,那晚,肖战只是跟着父亲去了趟刘府,被父亲指使弹了一曲,刘世子喝着酒,目光细的打量着肖战,那柔软的身姿,白嫩的肌肤,这让刘世子想起了一句话“君子温如玉”之后在宴会上时不时暗搓搓地让肖战喝几杯酒,走到肖战旁边又偷偷摸摸搂肩膀搂腰,肖战被迫喝了几杯酒,脸红扑扑脑子晕晕的样子,怪诱人。肖战面对刘世子的行为他能感受到刘世子对他的其他想法,他听闻刘世子男女通吃就觉得恶心,被碰过的地方引起鸡皮疙瘩,满是厌恶,只能不停地向父亲说自己身体不适想赶快回家,离开前听到刘世子说下次还想相见肖战便更加恶心,只有回到家府中对王一博诉说,被王一博楼着肩膀细心安慰肖战才阵阵安心。
那日的遇见让刘世子久久不能平息自己那颗悸动的心,当晚便想着肖战的脸对着自己妾发泄一遍又一遍,此后更是仗着父亲的身份时常摆宴,每次都让肖父带着肖战,总是装模作样占便宜,肖战已被恶心一遍又一遍……
“碰了手……”肖战小小声嘀咕,王一博皱着眉揉着肖战的手,揉着揉着便说:“以后我跟你一起去吧,就装作你的侍卫”肖战看着王一博揉着他的手,听着他的话,心很甜,刘世子碰到他,他恶心万分,王一博碰他,他却觉得很温暖。
那夜,为了一泄千愁,他们在落花处共弹琴共吟诗,醉了便靠着对方,千愁万绪一瞬间化为乌有……
隔天刘世子又摆宴席,见肖战的到来他笑得像开花一样,腻腻的说:“无羡,你快来坐。”说完便指了指旁边的一个位置,肖战客套般的笑了笑便坐在了那个位置,而肖战旁边紧跟着王一博,刘世子见状便皱了皱眉头语气不是很友好的说:“无羡,可否介绍一下这位是何人?”“公子,我叫王一博,其名忘机,是肖公子的待卫”听到刘世子一口一个无羡的,心中满是讨厌,没等肖战开口便抢先说,刘世子听完更是对王一博讨厌上了几分,但碍于肖战在还是装模作样浅浅鞠了下弓客套地说那句“王待卫,我仍刘世子”
宴会中刘世子一直扯着肖战说着说那,反正就是完全忽略王一博的存在,一杯又一杯的带着坏心思让肖战喝了快四杯酒,肖战酒量不好,喝了四杯头便开始犯晕,直到刘世子开始敬第五杯时肖战用手挡了挡说:“抱歉,刘公子,实在喝不下了”刘世子看着肖战那诱人的红脸蛋便更想看他喝酒的样子,王一博见状立即说:“刘公子,全程小人并未向您敬过酒,所以可否请您赏个脸,这杯酒就让小人替肖公子敬了呢?”刘世子没有表出现什么好脸色,只是斜着眼,嘴角浅浅向上勾说:“行啊,不过换另种酒吧,来人。”刘世子拿起小仆人端来的酒倒进酒杯举起给王一博说:“来,王侍卫。”
王一博接过酒做了一下敬酒的动作便一口喝下整杯,他猛地被那酒烈得一呛,忍着没有咳出声脸红红的,刘世子像是看戏笑着,旁人见状不由地跟着偷偷窃笑,肖战起身满脸担心轻轻拽了拽王一博的衣服,一旁人笑着说:“此酒仍珍贵,不细品可真尝不出什么啊。”王一博低着头看到刘世子一脸得意嘲笑着,心中怒气无处泄,只能将手握成拳暴起青筋。
肖战实在不忍让王一博接着被众人嘲笑便说:“刘公子可否赏脸,让我借此酒敬您一杯?”刘世子略有不解,只见肖战将酒倒在杯子里一口喝下说:“刘公子今日若让你有不开心之处,请见谅,小人实在身体不适,先告辞,其日在向刘公子赔礼不是。”说完肖战鞠躬道歉,便拉着王一博匆匆离开
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王一博纵使心中憋了一股气,但仍然还是搀扶着醉晕晕的肖战,而肖战尽管被那杯酒烈的头更晕,但还是想一些话安慰王一博,他知道刘世子是有意让王一博当众出丑的,可是此时此刻他成了哑巴,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安慰他,只能紧紧握着王一博的手,回到府中,肖战躺在床上过了会儿,便被王一博搀扶起来喂醒酒汤喝,喝完见王一博仍然没有说话,肖战便抓着王一博的手说:“一博君,别不开心,以后我们都不去参加刘世子的宴席,尽管我父亲强迫我去,我就装病不去。”王一博握着肖战的手没出声,直到肖战渐渐犯了困,头不知不觉靠在王一博肩上,良久王一博轻抚着肖战的头说:“没关系的,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