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二）

那晚吃完烤串便下着茫茫夏季夜雨，王一博搂着正在喝豆奶的肖站，肖站左手撑伞，他们却不回家而是往水产区那里去，大晚上下着雨却仍然有摊主搭个小遮雨棚在那卖鱼，为了生计。“我们买5条吧，我家的鱼缸挺大的。”“四条就够了，金鱼不记恩的，养活他们，他们也忘记谢谢你。”王一博没有笑，只是黯然看着玻璃鱼缸里的鱼，“好，那就买这个吧。”肖站笑着指着那面玻璃缸里的红金鱼，那些金鱼胖嘟嘟的脸颊两边鼓起不会消失的泡泡，“老板，这是什么鱼？”老板看着肖站指得金鱼说：“那是水泡眼金鱼，6元一个”肖站往前站着看鱼缸里的金鱼，它们在水里吐泡泡，王一博贴在肖站身边看着，目光在淋漓的光下泼散，绞在水波里，融在鱼尾荡漾处。

肖站从老板那买了四条，拿着那充得气鼓鼓的袋子和王一博撑着伞离开，雨还在下，路过一家店，里面大声地放着“小情歌”王一博紧紧搂着肖站，他让肖战停下，随后便亲上肖站的唇，肖站虽然也挺疑惑，为什么王一博要在这时候亲他，但他还是应合着，闭上眼，整个世界都是黑的，只有“小情歌”配合着雨声，还有那个把凉凉的雨夜渲染上暧昧气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