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秦淮茹为了能让棒梗上学，最近是费尽心思，最终还是想到了一个人——李副厂长，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他能够帮忙了，一大爷和傻柱那里因为自家婆婆，自家早就把他们得罪的死死的，三大爷那里最近也是闹得很不愉快，为今之计只能去求李副厂长了，想到自己要付出的代价，秦淮茹心中就不由一暗。

这天下班后，秦淮茹怀着忐忑的心情找到了李副厂长，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道：“李厂长您这会儿有时间吗？”

李副厂长看到秦淮茹这神色，想到自己最近听到得风声，便轻佻一笑道：“时间嘛倒是有点，就是不知道秦工你找我有什么事了。”

秦淮茹看到李副厂长这神色，心中不由一暗，叹道：旭东啊，你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咱儿子啊。

“李厂长是这样的，能不能麻烦您帮帮忙，让我家棒梗接着上学啊，只要我家棒梗能够上学，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啊。”秦淮茹眉语间带有些许媚惑之意，话语间也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李副厂长听到秦淮茹的话语，不禁挑眉道：“真的什么都行？”说着起身把秦淮茹拉到了身下。

“嗯，都行。”秦淮茹先是一惊，接着又道。

“好，明天中午你出来一下。”李副厂长摸了秦淮茹胸一把，便笑着离开了。

秦淮茹看到李副厂长走后，连忙起身，收拾下自己，也跟着离开了。

第二天，秦淮茹如约找到李副厂长，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李副厂长满意的离开了，离开前跟秦淮茹说，这几天等他消息，他会给棒梗找学校的。

没过多久，李副厂长就跟秦淮茹说了棒梗上学的事，秦淮茹感谢了一番便连忙回家通知棒梗，让他过几天就去上学。

“不，我不去，反正我学习不如易远志好，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棒梗大声道。

秦淮茹看到棒梗这个样子，气急，拿起扫帚准备打棒梗一顿，谁知被贾张氏拦住。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准备打自己的宝贝孙子，忙把棒梗拉到自己身后，边骂道：“秦淮茹你个小贱蹄子，今天你要是敢打棒梗一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得意洋洋的看着贾张氏骂自家母亲，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很是心寒，想到自己这几天为了棒梗上学这事，求尽了人，最后还被李副厂长占尽了便宜，不禁悲从心来道：“妈！您能不能不要总在我教育孩子时捣乱啊，您看看棒梗让您惯的，我让他上学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他好，他不上学，就只能在大街上和那些小混混在一起鬼混，之后更是没有工作，他怎么养活自己啊，要是孩他爹看见我怎么跟旭东说啊。”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院里其他人听到贾家传来的吵闹声，也早已成习惯了，毕竟自从贾旭东死了之后，贾家那是三天两头吵一架。

“这贾家怎么又吵起来了？”隔壁一大妈听见吵闹声，不解地问自家老头子。

一大爷抽了口汗烟道：“唉，还能为啥，还不是棒梗上学闹的。”说着看了下四周，看到周围没人便小声对一大妈道：“她家事，你别跟着掺和听见了吗，你在家好好照顾远志就行了，对了，你回头小声叮嘱下柱子他媳妇，让她看着点柱子，别离秦淮茹太近了。”

一大妈听到自家老头子这话，不解道：“为啥啊？虽然贾张氏为人不怎么样，但小秦还是不错的啊。”

一大爷看到自家老婆子这样，叹了口气：“你别管了，多余的我就不说了，你记得提醒柱子他们两口子就行了。”

 看到自家老头子不再说话，一大妈白了他一眼，便应道：“好，我回头会跟他们说的，时间也不早了，远志怎么还不回来啊。”

“你先做饭去吧，今天别做远志的啊，他和同学出去吃了。”一大爷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知道啦，不回来吃饭了也不知道说一声。”一大妈边嘟囔着边做饭去了。

而贾家这边，一顿闹腾过后，最终棒梗还是没能抵住秦淮茹的泪水去上学了，小当槐花看到这场闹剧，姐妹俩人躲在角落里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对对方的同情和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迷茫。

家里因为哥哥上学没有多少积蓄了，本来自家奶奶就不怎么乐意自己姐妹俩上学，说女孩子读书没什么用，是妈妈一力支持，本来她们以为在妈妈心里自己和哥哥是一样的，结果妈妈也是更看重哥哥的。

想到自己的学费，小当和槐花不禁叹气，算了，家里闹成这个样子，还是过几天在和妈妈提吧。

几天后，当小当和槐花在饭桌上跟秦淮茹提起自己学费的时候，秦淮茹还没说什么，贾张氏就先不干了。

“什以？！交学费？我告诉你俩之前让你俩上学已经不错了，怎么还想接着上？俩赔钱货，能上几天学就不错了，怎么还想有棒梗的待遇，我告诉你们，不可能，咱家之前因为你哥的事已经没钱了，你俩明天就给我出去找工作去，要不就帮家里做事，也不出去看看，谁家姑娘在家里不干事的，当你们是千金小姐呢，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啥也不干。”贾张氏那是一顿炮哄，把小当和槐花姐妹俩人一顿说，姐妹俩求助地看像自己母亲和哥哥。

棒梗只是低头吃自己的饭，丝毫不理会自家妹妹的窘境，秦淮茹到事想给姐妹俩人解围，但想到自己的处境，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默默低头不说话。

姐妹俩人看到自家哥哥和母亲的态度，心中不由一寒，可是想到自己的未来，小当和槐花不想放弃，她俩知道，如果不上学的话，自己的一辈子就毁了。

“可是，奶奶，我俩学习成绩都很好的，凭什么哥哥可以上，我跟妹妹就不能上了？”小当不服气的辩解道。

“好呀你，你还敢跟我顶嘴了，你们两个赔钱货凭啥跟我家棒梗比啊，之前是因为你们母亲掏钱，非要你俩上，如今，哼，反正我没钱，你们两个明天就给我回家，这学上的，不如不上，现在都知道顶嘴了。”贾张氏骂道。

秦淮茹听到这话，最终还是没忍住道：“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小当槐花成绩这么好，怎么能不让她俩接着上呢，现在就不上了，不是毁了她俩吗？”

贾张氏嘴一撇道：“不就是俩丫头骗子嘛，能有什么出息。反正我没钱，你要有钱你就给呗。”

秦淮茹听到这话不由语塞，心道：死老太婆，就知道把着旭东的抚恤金不放，又不是不知道，我每个月就那么点钱，给完养老钱，本就不剩多少了，前几天还因为棒梗掏出去了点，要不是棒梗是孙子，老太婆还不肯掏钱呢。

想着想着，秦淮茹不禁觉得自己命苦，本以为嫁到城里就能享福，谁知道福没享到，竟遭罪了。

小当槐花看到自家母亲帮自己说话先是一喜，可是听到自家奶奶后面的话，自家母亲沉默下去的神色，不禁失望，同时也对自己的未来觉得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