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真正的方小晓。”他声音艰涩,刚说完这句话,泪就下来了,对着白柳一个劲地磕头,“下面埋的都是真正的泰山观察站的人员,求你们救救他们!”
白柳把他扶起来,温柔地安抚:“我们会的,你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见过观察站那里的怪物了吧?”方小晓被白柳扶着坐在了雪橇车上。
方小晓喝了几口热水,缓过劲来,才开口道:“一年半以前的八月,我们接到指示,说要在南极这边储存一个很危险的生化类别的尸块,一开始泰山站的负责人并不同意,因为按照南极公约,这边是不能放置任何污染研究物的。”
“但后来多次沟通,泰山站的负责人最终还是同意了,虽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沟通了什么,但负责人很悲伤地告诉我们,南极这最后一片净土将不再是净土了。”
“为了保护外面的人,保护这个充满欲望的世界,这最后一片净土还是被污染了。”
“于是我们就准备接应运输尸块过来的飞机,但飞机在飞跃罗斯海的时候出了事故,最终没有降落到我们观察站的附近,而是坠毁到了罗斯岛南岸的阿奇博德站附近——那是a国的观察站。”
“虽然我们立即过去搜寻了,但箱子还是不见了三个,飞机上的五名押送员死亡,我们的指挥官陈灼华女士多次打电话沟通,甚至找了负责人,但最后好像谈崩了。”
“但很快他们就开始不接我们的电话,闭门不接受我们的来访,并且我们的队员看到在凌晨的时候,阿奇博德站往艾德蒙站飞过一次直升机,疑似偷偷搬运了什么东西过去,我们怀疑就是那三个箱子。”
方小晓牙关颤抖,握紧杯子:“艾德蒙站是他们的另一个观察站,位于南极点附近,守卫森严,更难靠近,还有很多军用设备,在对方多次拒接我们的电话后,我们不得不采用传真的方式交流。”
“艾德蒙观察站的负责人叫做艾德蒙艾伦,他在南极待了三十多年了,可能因为陈女士的缘故,和我们关系一直很好,愿意把很多研究成果和我们分享,是个很有南极精神的老家伙,为南极的气象学和生物学研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所以观察站才会以他的名字命名……”
“艾德蒙教授一度在我们的劝说下松动,想要把箱子偷偷还给我们,自己承担所有过错……”
方小晓忍不住流眼泪:“但a国的政治和军方都不允许,在发现艾德蒙有这样做的倾向后,他们残忍地迫害了艾德蒙教授,对他进行了心理压制和实验,还对他用了一些精神控制的药物,他们逼疯了艾德蒙老师……”
“这群畜生残害了一个伟大的人!他们在艾德蒙老师身上进行了和尸块相关的生物实验!!”
“他们逼艾德蒙老师走上了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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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用原文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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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搬用了1000多字,其中也改了部分,对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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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扎地在一个巨大坑洞附近,牧颂仪目测了一下,直径大概有一百多米,她低头看了一眼地图,这里原本是一个巨大的冰裂隙。
帐篷倒塌,被厚厚落叶和积雪压着,这里的人消失不见,牧颂仪却找到很多过期的罐头和物资。
走的很匆忙……
她发现了一本日记,看名字是陈灼华的,她放在胸口捂热,吐出一口浊气翻开查看。
——我已经不知道现在今夕何夕,唯一还有意识的是继续挖掘。
——是一团巨大恶心的尸体!看起来是残缺拼接而成的,我看到了泰山观察站的人,看到了小晓!
——我带来的人全在暴雪之中长眠,他们回不了家了……
——我的精神似乎开始出现了问题,我又看到了队员。
——我收到了艾德蒙的传真,他让我赶快回去。
——这一切似乎圈套,艾德蒙被人要挟研究盒子,他通过盒子里的尸体和我提取出的物质进行合体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批死亡的“队员”了。
20xx 年,8月23日
陈灼华一手叉腰一手捏着电话,像个骂街泼妇一样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电话那头的人下地狱。
昏黄的灯光下,她愤恨的抓起钢笔写下一堆诅咒人的工作日志,随后让方小晓给艾德蒙发封传真。
她抿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浓茶,眼底瓷青,疲惫之色溢于言表:“我们只能求助艾德蒙了,跟他说我愿意用 前些天提取的冰芯研究资料和他换。”
方小晓对陈灼华向来敬畏,甚至还心生爱慕之情,所以替她办事总是更为认真,这次也一样。
当艾德蒙阅览了方小晓通俗易懂,并且据理力争的报告后,终于还是松懈了。
艾德蒙以交流学习的借口把陈灼华请到了艾德蒙观察站,并安排到他宿舍的旁边。
他要把盒子转交给陈灼华,一切责任都是两个人共同承担。
两人似乎对盒子都很感兴趣,陈灼华却坚持不能打开,艾德蒙只好悻悻去研究冰芯。
8月29日
陈灼华接到了通知,不得不抽身前往驻扎地进行作业,开凿冰面。
在此期间艾德蒙的精神状态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