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死于三年前,为了守孝,寒酥和朝子衿的婚事往后延迟一年。
孝期末,婚期近,欲迎伊人郎战死。
“大头,两年了,朝子衿死了两年了,而那群老狗又企图让我嫁给那痴呆的太子!我好累!”
叶轻死后,寒酥再一次失去母爱,短短几天就像一场荒唐的梦。
三年前。
在叶轻的灵柩前,寒酥跪了三日,在现代父母被害自己无能为力,这一次就想着一定会复仇。
寒酥跪了三日,膝盖上都是淤青,祠堂门外响起刀剑的声音。
“又来!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寒酥啧了一声,起不来,膝盖已经麻木。
房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他从房梁上跳到寒酥面前,一身黑衣,蒙着面,手中拿着匕首。
来人是七皇子,皇帝最小的儿子杨一帆,面罩下,他嘴角微勾着,他不能相通寒酥的悲伤。
看着眼前憔悴的寒酥,脸上毫无血色,若不是原本脸蛋精致,不然就像话本上的鬼。
“何人?为何杀我?”
杨一帆没有理睬,寒酥一咬牙,跑到贡桌上拿着东西就砸。
“有病吧你,诶诶诶!”
杨一帆气得也从地上拿起东西,和寒酥互相乱扔。
寒酥怒了:“我的母亲尸骨还在这里,不是与你打闹的,你要杀就快些!”
一颗苹果砸到大门,大门被外面的人一脚踢开,一包飞刀飞到杨一帆的屁股上。
寒酥体力不支,晕倒了。
杨一帆摸着屁股,气急败坏的就去给黑衣人打一通,这几年在军营里练就一身好功夫,加上天资聪颖,一挑三,生生的拖延了好一会儿时间。
“阿预,二哥来了!寒酥呢?”
杨一帆指了一下灵柩旁那小小的一只。
朝子衿把黑衣人交给吴松林,自己跑去查看寒酥,发现只是晕倒了,不免得松了一口气。
“二哥,帮帮我,我的屁股,帮我点穴止血啊!”
“吴松林会帮你。”
朝子衿一手抱起寒酥,毫不犹豫的走了。
吴松林:……
杨一帆:……
吴松林把黑衣人都杀了,看着杨一帆的屁股陷入了沉思……
看着寒酥脸上没有血色,朝子衿心疼得厉害,一出门就遇到了寒木。
寒府祠堂本就偏僻,这里的动静太大寒木来了也不稀奇。
“朝将军,我儿怎么了?”
“寒大人,无碍,只是遇到刺客加上这几天的消沉,晕过去了,此刻我要带寒酥去见大夫,里面我的朋友就劳烦寒大人了。”
“不敢,我还得谢过朝将军了。”
吴松林为了杨一帆血流得少些,把杨一帆抱起,寒木领着他们去了寒家别院后,亲自去找了朝子衿一趟。
寒木的书房里。
“朝将军,是三皇子的手笔。”
“我看不是,三皇子天性纯善,心中胸怀着百姓,就算是他的野心足够 ,也未必会不惜取他人性命。”
“皇位之争,朝将军好雅兴,相信什么天性纯善,哼!”
“是丽妃,我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现在为了寒家和寒酥的安全,我就不便告知了。”
朝子衿正欲出门,被寒木一手拉住。
“朝将军与小儿的婚事还请尽快解除,解除后我会尽快把她下嫁,我要她平平安安的过完后半辈子。”
朝子衿笑了:“寒大人不防好好想想,寒酥除了我还能嫁给谁,就算不嫁给我,她又能嫁给谁,父皇不会轻易放弃寒家这块肥肉的。”
朝子衿和寒木聊完,立马去照顾寒酥,而寒木的思绪陷入了死胡同。
他不是没想过,不嫁给朝子衿还会嫁给皇室其他人,不会有人有胆子抢皇室的亲,告老还乡也不且符合实际,一个大家族,家族里年轻一辈羽翼尚未丰满,身为族长家督,又怎么能随便抛下寒家。